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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張良那就算完事,呂澤和呂釋之樊噲幾家親眷都是軍人,親信夏侯嬰是太僕司漢王車駕。張良到時候應該能配合好自己。哦,還有外公呂太公,那也問題不大,雖然呂太公大抵不會太容易糊弄,可自己總歸是要跟從博學之士開始學習的了。
馬車上高陽繼續聽著劉盎的話,他覺得學習語言的時間確實可以再降低些,畢竟連歲數更大的姐姐也沒掌握那麼多詞彙,經常翻來覆去的說話,6歲的劉盈的語言能力要求比成年的張良終歸是低太多了。
正當高陽覺得這日子就可以在馬車上的假寐與幾句應付誘出劉盎的大段言語便於咀嚼中渡過時,悶沉的號聲不知從何處一波波傳來,馬車逐漸停下,呂釋之拍拍身邊的倆孩子,有些暈暈乎乎的劉盈跟著下了車,原來是半途放水的時間到了。
在收兵與呂澤合軍後,劉邦確實是在大踏步的撤退,但並不是漢軍被摧垮了,只是彭城一戰後天下大勢變動,漢軍後路爆發多處叛亂,連關中章邯,河東魏豹都在找事,漢軍依然能保持較穩定的防禦收縮姿態回軍。
上車時劉盈就傻了,之前躺著坐著沒發覺,呂釋之的身後亮出了不少竹簡,本來高陽還可以欺騙自己這與自己沒什麼關係,呂釋之雖為武將,又不是不讀書,但那黃鐘大呂般的催命聲卻在此時響起“子房遺書與你”。
遺讀wei,倒是不會誤認,這就是送的書,沒誰要死了。兄弟你真的狠。高陽心裡罵罵咧咧,開啟封套攤開竹簡卻樂了,呂釋之看樣子非常君子,連友人給外甥的書籍都不偷看,竹簡本身沒什麼奇特的,類似《千字文》或是《笠翁對韻》的啟蒙教材,字型全用小篆,全是之而與以其一二三四五般無需過多判斷便可認讀的字句,只是每行在字下都有刀痕標註了羅馬音標的讀音,甚至是轉音。套內四筒竹簡,最後一筒便是此時的《戰國策》的一部分,雖然還留有音標,但很明顯,讀完這份之後張良的期待便是高陽能基本無謬的通讀此時一些常見作品。
好樣的,真不愧是兄弟。雖然高陽心中又升起大大的疑惑,為什麼張良一晚就能拿出這麼多竹簡,他帳下還有多少接觸過這一套於此時完全無用的注音方法的門客,或者倒不如說,這套竹簡對兩千年後的人才談得上文化意義上的價值連城。
如果說張良準備了某種特製的刀具,如刻印章般刻下字母,預備好的習字冊恰好留有空隙那倒也說得過去,但是那又得回答另一個問題,張良是如何預知將來會有新的同樣境遇的穿越者需要這套東西。
很多年後,當那時的劉盈丟擲這套疑惑詢問時,那傢伙只是告誡劉盈不要想太多把事情搞得太複雜。因為這套竹簡併不是為他而製備的,只不過是張良自制自用於十多年前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