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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給我亂起名字,一會大黃狗,一會大黃蜂。你怎麼知道有彈性,你摸過?”黃師傅還真很跳躍,立刻從投訴我的姿態和我站到了同一戰線,我們對花老闆的身材以及智慧進行了科學和人性的分析。
麻子恥笑道:“好了好了,你們怎麼這麼好色呢?”繼而又正色道:“她是我表妹,比我小一歲,我舅舅的女兒,早年去日本留過學,回國後到深圳發展,遇到個男人。結果那個男人是有家室並且坐的辦公室裡面是放國旗的。今年初的時候,表妹離開了那個男人,所幸那個男人給了她一筆錢,這不在這裡開了家飯館嘛。大徐,老黃你們有什麼應酬就到這裡來,多做做她生意。”
怪不得她知道我是那個大徐,估計她表哥早就對我進行了一番不依據事實的誹謗了。
我想這花間語的年紀,比麻子小一歲,應該是三十 ;大黃卻道:“女孩子就是可憐啊,太多汙糟糟的男人了。唉!”然後朝我看一眼,若有所思的樣子。
“大黃蜂,我嚴重警告你,你已經構成誹謗和誣陷罪了,我哪裡汙糟糟了?”我回應道。“嗨,我沒說您老人家汙糟糟啊,何苦對號入座呢?你啊,咋就沉不住氣撒?”大黃終於抓住了我的語洞,毫不留情地抨擊了我一次。
不一會兒,花姑娘又進來了,麻子把要點的菜一一道來,花姑娘確實業務不熟,記了很多次,又重新問了很多次,才去下單。我又盯著她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部位看了又看,那個梨形之物,真是妙不可言啊!如果我可以TOUCH,那麼我肯定TOUCHING(感動)不已。黃師傅和麻子沈似乎早習慣我的感情特別外露的行為了,倒不覺驚奇。
麻子笑著說道:“大徐,我早就和我表妹介紹過你的光榮事蹟了,哈哈。預防針已經打好了。”
我默然了,很痛苦的樣子,然後說道:“你們為什麼總被我的外表和我的語言所左右呢?難道你們看不到我的一片冰心嗎?看不到我內心的苦楚和孤獨嗎?難道不知道我那種君子蘭一樣的傲氣和文竹一樣的傲骨嗎?看問題不能看表面,要看內涵。”
黃師傅和麻子相視一笑,不作答,因為作答了就引起了我的激辯了。我還是提問了:“麻子,能否讓你表妹一起和我們吃飯呢?大家可以互相瞭解,我不想讓別人被我華麗的外表所迷惑,我需要讓大家知道我質樸的本源。”
黃師傅瞭解我的,立刻搶答道:“嗯,你的本源是性與死亡;前者是有慘痛教訓的,後者來臨的話,估計你也無法總結。”麻子也湊過來說道:“她是老闆,哪裡會有空單單招呼我們呢?”
我怒視著麻子臉上洋溢的麻花,說道:“大不了我們辦個VIP卡,這樣VIP就可以有特服了吧?”正巧,花姑娘端了盤子走進包間,她臉突地一紅,瞄了我一樣,其中似乎帶了絲絲的蔑視。我頓悟了,知道前期工作做的不好,必須花大量的後期解釋工作,我知道,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我製造困難也要上。‘困難’在‘上’的哲學面前是無助的,也是無能的。
談笑間,舉杯交錯間,麻子問道了我公司面臨的一些情況。我據著酒意,大段大段地訴苦著,尤其目前的一個大專案的情況,統統向沈領導和黃領導作了充足的彙報,並且鑲嵌了大量的個人悲觀情緒和痛苦哲學。
麻子想了又想,黃師傅幫忙說道:“喂,大麻子,你不是要放款嘛,這不相應國家號召的機會來了,大力協助中小企業發展嘛。”如果不是那顆巨大的齙牙,我估計我會親下黃師傅,好人啊,真他孃的大好人。
“黃師傅,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只有兩個半聖人,一個是孔子,半個是孟子,半個是黃子,還有半個是麻子。”我有些獻媚地誇著他倆。
麻子和黃子兀地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他們很受用我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