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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過多久那個女人的家破產了,原本的小有資產一夜之間因為她爸投資失敗打了水漂,也是這個時候您爺爺安排了您叔叔和您叔母相親,也不知怎麼的,您叔叔居然答應了。」
房間的地面上撲著灰白的長毛絨地毯,斐嬌的細跟高跟鞋踩下的地方凹陷進去一塊,毫不心疼。
聽到這裡她心底已經大概有了個輪廓,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卻足夠讓她瓦解掉斐文英最後的靠山。
斐文英的太太,也就是她叔母張兆媛出身於本地一戶實力強勁的家族,主營地產建築,很是有些關係。
他們結婚前三年,斐嬌的爺爺提了斐嬌的父親和斐文英進集團歷練,準備立遺囑選繼承人。
斐嬌的母親算是書香世家,外公外婆都是書畫界的大師,關係門路也算多。
大哥一家家庭和睦,還有份量不輕的岳家操持,斐文英怎麼可能臨到這時候去娶在他眼中小門小戶的女人,收到老爺子的安排,自然屁顛屁顛的去和更有份量的大家小姐相親了,然後順利結婚。
只是從斐文英和張兆媛相識到結婚,一共花了整整三年。
這三年間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但以斐文英的謹慎,也不可能這幾年做什麼對不起張兆媛的事。
按那個女人和那姑娘的年齡,大概就是和斐文英到一起的時候懷的孩子,然後隱忍到斐文英結婚前給了他致命一擊,當做把柄要求斐文英打錢。
畢竟,斐文英和張兆媛結婚後一直到前幾年,他確實沒有再聯絡過那對母女。
可最近怎麼突然又聯絡上了呢?
斐嬌覺得這個不難想,畢竟兩人結婚這麼多年,沒有孩子。
而斐文英已經認定自己能拿下盛阪集團,自然需要一個接班人,而他現在所唯一擁有的孩子就是這個女兒。
「最近您叔叔的女兒在幾場宴會裡頭都有身影,可是挺低調也挺沉默的,別人只知道她是盛阪新上任的小主管,背景很深。」
電話那頭的人將事情交代清楚,斐嬌淡淡的應一聲,從桌子上拿了個抓夾將一頭海藻似的頭髮固定好,只在兩靨留下幾縷。
如果她和斐文英撕破臉,張兆媛一家肯定會幫他,且不說張兆媛和斐文英存不存在什麼狗屁愛情,就說張兆媛一家和盛阪內的利息糾纏,她們就不可能坐視不理。
斐嬌想要讓張兆媛袖手旁觀,除了利益割讓還得要塊敲門磚。
不然別人憑什麼和她來合作?
收拾完畢,斐嬌拎了個香奶奶的手包就要掛了電話往外走。
那頭的人卻又突然想起了件事,連忙說道:「唉!您讓我打錢的那張卡前幾天有動靜了!」
剛剛還雲淡風輕的斐嬌下意識捏了捏手機。
喬楠離開前給她留下了一張字條。
斐嬌發現她的消失後盯著那張字條上的「有緣再見」四個大字盯了很久,像是要盯出一個洞。
字型遒勁清瘦,誰也看不出在江湖裡摸爬滾打的喬楠居然寫得一手好字。
斐嬌最後沒忍住,像是在發洩些什麼似的,將紙團揉成一團,丟進垃圾簍裡。
整個下午她躺在床上看書,一頁紙看了一下午,最後在和丁力通完電話,將和他的約定告知餘楚,收拾好東西要走的瞬間邁不動道了。
她在門口僵持了幾分鐘,最終還是面無表情的將丟進紙簍的字條撿出來,往口袋裡隨意一丟離開了。
再次展開這張字條是在她回上海,和斐文英演完戲,回自己的別墅後。
一直照顧她的王媽問她從西藏帶回家的幾件衣服怎麼處理。
去了一趟大西北,照片沒得一張,行李也基本沒有,斐嬌收拾出來的只有幾件破衣服,喬楠給她買過的地攤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