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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攀嘆了口氣,“沒有。刑部不比其他,奔波太多,總歸不方便。女子有才有能的,要麼去了翰林,要麼去了各寺監。只有一些貧苦無依的女子,做了女獄卒、仵作或捕快,都是低等的小吏。”
“我看你在國子監學習的很不錯,想著你若下定決心在刑部久做,就要有個規劃,和家裡也有個商量。免得將來有矛盾。”
雲攀一番話,確實是安影要直接面對的事情。大啟女子十七八歲成親是常態,再晚一些二十歲成親也有。再晚就是老姑娘了,要麼不嫁,要麼做人填房繼室,總歸不是太如意。
安影有些茫然,真的要成親生子嗎?還要面對可能的妾室。這一切本來遙遠和模糊,可現在越來越迫切和清晰。
雲攀看著沉默的安影,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丫頭好像缺根筋,壓根不知道楊冶那小子對她有意思。但看她表情怎麼有些傷感呢?難不成老家有心上人?
兩人就這麼詭異地沉默著到了虹橋邊上。安影拿謄抄的案卷說道,“雲評事,到了。”
安影拿出本子又開始記,雲攀好奇道:“這才開始,你有什麼發現?”
“我記得是從范家到這裡的時間。我們正常步行,用了將近半個時辰。”安影。
“這有什麼用嗎?”雲攀有些不明白。
“目前不知道什麼用,暫且記下。綁匪選擇交易的地點必定是深思熟慮,與他的生活習慣密切相關。”
雲攀瞧了她一眼,“丫頭,我問你,你以前在湖州到底是做什麼的?看你樣子,不像新手啊?”
安影低頭看案卷說道:“千舉萬變,其道一也。”
雲攀不由認真看了看安影,“你的意思是形式上再怎麼變,本質上是一樣的?”
“對。我在湖州打理茶鋪,要對付來鋪子裡茶客、捕快各色人,還要打點茶行經辦、府衙官員,不見得比推案子輕鬆。”
“更何況,推案子是刑部公務,去哪裡都是以上對下,用不著戰戰兢兢。我在湖州做的事情,都是以下對上,說的做的都是細心琢磨。說錯話,少了個客人,少了筆買賣,少賺些銀錢,做錯事,得罪了人,那可能丟了吃飯的傢伙。”
“所以萬事多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