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用藥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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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婿是讓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的。
“少君,此事容我想想。”
金少君見他還在猶豫,難免有些失望,“表兄,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們若是一條心,便沒人能阻礙我們在一起……不管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蔣承倒真生了兩分感動,他抬手輕輕撫摸著金少君的臉頰,而後又與其刻意分離。
這招欲擒故縱,用的甚是慣手。
撓得不諳世事的金少君瞬間沒了頭腦。
金少君自打目睹阿母和表兄行跡時,越發覺得以往過於大意,至今內心深處還在試圖為二人辯解。即便有些糾纏不清,她也堅定地認為只要蔣承同自己在一起,定會被她的好所感化,成為一個好郎君。
世間的小娘子,真情堪比天地,永遠認為自己可以感化男人。
金少君為了心上人,千難萬險都願意去闖。
***
金老夫人四十九日的孝期已過大半。
霜降的那日,淩氏於屋舍流產。
金府每日晨夕都要去金老夫人靈位供祭,霜降那日眾人都跪在靈位前,唯獨淩氏以身體抱恙為由在屋休憩。可隨後沒多久,北苑就有奴僕哭訴前來求救。
淩氏倒在地上,身下流淌而出的鮮血染紅了裙裾。
府內醫工探完之後,淩氏懷有身孕之事盡人皆知。眾人神色千變萬化,但都是詫異唏噓之感,唯獨金少君滿臉驚恐不可置信的模樣。
所有人陸續跽坐廳堂,等候一場驟風暴雨。
陸九瑩來得最晚,她離開西苑的時候,蕭明月正好爬上後牆,沖人揚揚眉,一副安然處之的模樣。故而陸九瑩鬆了口氣,對她揮了揮手。
蕭明月跳下牆頭,夜奴就在樹旁候著,他將人扶穩後嘴裡開始嘮叨:“這金府的事兒可真多,不像咱們商隊,你說一誰敢道二呀。他們家就缺少家主你這般厲害的,非得治上一治方才老實……”
“你拐著彎罵誰呢?”
夜奴討好一笑:“少家主英明,當然是罵金府這些刁鑽的婦人。那個金少君這般對你和九娘子,為何還要幫她。”
蕭明月撣撣衣袍,遂而抱著手臂回夜奴的話:“金少君雖心眼多,但沒一個能用的,我亦不是要幫她,我是幫阿姊罷了。”
此話多少有些逞強的意味。
陸九瑩從金少君要招婿開始便讓阿迢給蕭明月送信,請她出面留意金少君在府外所為。金少君如何與蔣承情濃不願管,唯獨其悄悄購買草藥時,蕭明月做主讓夜奴換了金少君的藥。
那時蕭明月刻意衝撞金少君,外加言語挑釁,金少君心中惦著事也只能隱忍躲避。蕭明月唏噓,這個同自己從小打到大的小女娘,終一日,如千萬人一般終是落入了紅塵之中。
***
淩氏因服了毒藥而導致出血流產,此刻扎針灌湯尚在昏迷之中,但醫工道其性命還是能保住的。
金家顧及顏面不堪受辱,故而並沒有當即報送官府,但還是悄悄請了蔣承過來,一同找出府內下毒的人。
金如晦算是當了次主家人,跽坐堂內煞有介事地聽著醫工訴說,試圖從眾多蛛絲馬跡中尋到真兇。這位醫工便是最先知曉淩氏有身孕的那一位,如今發生這般事情,他的內心也是驚恐不安。事發時金如晦並未治他罪責,叫他好生救治淩氏為先。
“即便長嫂不守婦道,下毒害人也未免太狠心了!”
金如晦這般說著,一旁的秦氏發出冷哼,她不哼倒罷了,眼下反而給人拿住把柄。家僕將淩氏房內所有可疑的東西都擺在了案上,金如晦眼尖,一下就認出香囊來自秦氏的針腳。
金如晦將香囊中的藥碎倒出讓醫工檢視,醫工捧在手心嗅了嗅說:“此乃為芷蘭,香氣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