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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不見了,臨走還十分有禮地替他鎖好窗戶、拉上窗簾。
斬魂使、四聖、幽畜……以及背後的“主人”,趙雲瀾仰面躺在床上,被子已經涼了,他一時睡不著,把從沈巍那吃癟的小事丟在了一邊,心裡前因後果地閃過很多念頭,夜色漸濃,而他思慮漸深,趙雲瀾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趙雲瀾半宿沒睡著,後半夜覺得難受,又起來吃了一回藥,他長期生活不規律,並且生冷不忌,時間長了,就有了慢性胃炎和輕微潰瘍,隔三差五的,總要來折騰他一番。
所以早晨七點多門鈴響起的時候,剛迷迷糊糊睡著沒一會的趙雲瀾整個人就處於一種狂犬的狀態。
狂犬,顧名思義就是六親不認,逮誰咬誰,趙雲瀾艱難地下了床,關節脆響了一聲,不知是不是躺得久了,一身痠痛,在慢吞吞移動的過程中,趙雲瀾心裡已經把門外的人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的十大酷刑了一番。
然而當他開啟門,卻發現門口站著手裡拎著幾個大袋子的沈巍。
趙雲瀾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迅速地把要吃人一樣的表情收回去,換上一個以“喜迎新春”為主題的,可惜腦子不大清楚,靈活的表情也跟著慢了半拍,生生卡在“吃人”和“新春”之間,非要形容的話……
大概巧妙地契合了“年獸”這個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