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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茂前書記這樣樂不可支，忍不住都行了注目禮。
連沈茂的夫人也捂著嘴輕笑，老夫人看著兒子媳婦的表現，只能搖搖頭。
好不容易停下了笑聲，沈茂一面用餐巾紙擦著身上的果汁，一面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ldo;母親，所謂朝聞道，夕可死焉。我現在很想去死的心情，估計就是這樣吧。&rdo;
老夫人啜飲了一口果汁，緩緩說道：&ldo;當年你雖然木納，卻沒有那麼多不切實際的作風。那時候你要去革命。我看著那時候的世道，不革命也不行了。而且你那時候說的革命道路，也很像那麼一回事，至少你還知道要以身作則。我本來很看好你侄女，現在看，我唯一看對的人還是你一個。&rdo;
&ldo;沈凝又怎麼了？&rdo;沈茂收起了笑意。
&ldo;這孩子啊，我只能說走火入魔了。你們沈家都是那個樣。狗肉上不了席。&rdo;老夫人不滿的說道。
&ldo;媽媽，沈茂長得和您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我看了照片，您和外公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要是光看長相，沈茂應該是你們秦家的人啊。&rdo;沈茂的母親姓秦，沈茂的夫人這樣恭維道。
&ldo;沈茂長得不太像他外公。我覺得他長得像是他曾外公。也就是我的爺爺。只不過他曾外公年甲午海戰的時候隨船沉沒，陣亡了。要是能夠活到現在，看到中國到現在的這樣子，也不知道能多高興。&rdo;說起長相，老夫人忍不住想起家裡的祖輩。沈茂倒是看過老幾輩的照片。就他個人來說，也不太清楚自己更像誰。不過從母親的話裡可以聽出，母親對曾外公的評價高於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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