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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鳶想過,幕後之人的劍尊想要讓他們親眼見證氣運之子被扭曲的命軌,那氣運之子淪落到魔界,是否與當年的造日計劃有關聯?

但是,等到冥鳶真正親眼看見眼前的這一幕,她又一次認識到,魔界中到底都是一群怎樣不計代價與後果的瘋子。

“瘋子。”她冷冽地吐字,瞳孔劇烈地顫抖著,隱隱有情緒失控的徵兆,“瘋子——!”

求索谷,枯骨崖下,那堆積著萬千屍骨、漂泊著無數孤魂野鬼的地方,此時化作了一片崢嶸煉獄。

一個巨大的□□法器籠罩在整座枯骨崖的上方,不停地旋轉、碾轉,將無數屍骨與淒厲慘叫著的靈魂盡數捲入其中來回碾壓,如同一座血肉的磨盤。

那些破碎的骨骸每被碾過一次,就會飄起一陣灰濛濛的白煙,那是骨骸的粉塵。而靈魂若被碾壓在磨盤中,最終只會化作無數星屑般的遊螢,如同骨火。

黑暗與饑饉將人逼瘋,哪怕成為了不老不死、不知飢渴的修士,那種對於光明的執著卻沒有減輕,反而愈發銘心刻骨。

冥鳶甩出一道勁氣想要摧毀這座法器,然而她霸道而又強橫的魔力化作尖矛刺下,卻徑自穿過了法器,打在了空處。

冥鳶瞳孔收縮,不禁焦慮而又僵滯地輕咬自己的指甲。她被憤怒沖垮的神智終於回想起來,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往昔的浮光掠影,是早已發生過的事。

千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這與氣運之子又有什麼關係?

冥正為眼前發生的慘劇感到焦躁,而一直神智渾噩、半夢半醒的鳶卻突然抬了抬眼皮,發出了一聲輕喃:“啊……我知道這裡。”

“這裡?”冥第一次聽見鳶想起自己的“過去”,她不由得放緩了聲音,溫聲細語,“鳶,你想起了什麼嗎?”

“啊,是的。”鳶眼神空茫地注視著下方宛若熔爐一般的法器,喃喃道,“這裡、這裡是……這裡是‘冥’誕生的地方。”

鳶的話語,讓冥將要出口的問話盡數堵住了。鳶經常瘋魔失憶,唯有冥會代替她記住過往的一切,但在最初,這個世界上其實只有獨一無二的“冥鳶魔尊”,那時只有現在這個被稱為“鳶”的獨立的靈魂。

冥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誕生的,她總是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和鳶從一開始便相依為命,從生到死,一直都在一起。

但是,現在被鳶提醒了一句,冥終於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徹底分裂出“冥”這個獨立的靈魂時,的確是在千年以前,在黑日誕生之後。

“……這是我誕生的地方?”冥低頭,看著這座由痛苦與絕望凝聚而成的血肉磨盤,躊躇道,“我該怎麼做?”

屬於鳶的另外半張臉聞言,露出了似哭似笑、似悲似喜的神情,看上去很是古怪:“跳下去。”

“跳下去?”冥驚異道。

“對,跳下去。”鳶語氣篤定。

雖然鳶的建議聽起來很荒謬,但冥不會質疑鳶的決定。她正想往下跳時,耳朵卻捕捉到了不遠處傳來的動靜。

兩個身材矮小宛如侏儒般的男人沿著山谷兩側的棧道緩緩走了上來,他們脊樑傴僂,腰背彎折成一個扭曲而又畸形的弧度,看上去像一張折斷的弓。

他們滿身風塵,一身麻皮褶皺,面板粗糙得像石頭的表層,被褶皺的眼皮包圍的眼睛半開半合,眼珠子泛著渾濁的灰翳,顯然已經看不太清了。

冥鳶認得,這些是魔界最底層的侏儒兵,他們的面板因常年遭受魔障的侵蝕而硬化,眼睛也無法視物,只能做最簡單繁瑣、只需埋頭苦幹的苦力活。

這兩種魔界很常見的“石膚病”與“灰翳病”,都是因為沒有太陽而引起的。

“不愧是枯骨崖啊,這吃過人的老鼠都比別處的肥。”其中一位侏儒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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