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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消失的測試石，謝等離兩人也不驚異。畢竟莫十九都能隨手給他們畫空間符了，她自己也有空間不也很正常嗎？
這太正常了。
“那小妹，我能學畫符嗎？”謝等離雖然在那所謂的測試石上沒有反應，但他想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什麼。經過練習鍛體術，他對修煉充滿嚮往。
莫十九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個可能不行。就像三哥那樣，他雖然能照形畫出符的樣子，但是沒有靈力和神識的加持，那符也只是一張廢紙一般。”
“畫符或許不可行，我可以看有沒有其他的東西讓你們試試。”
“不過二哥，三哥，你們以後準備做什麼？”
“二哥你是繼續在軍營還是轉業？三哥你有天回城的話準備做什麼？”
她不能跟三哥說明年會恢復高考的事。但她一定是會透過高考回城的，還要給阿塵和小黑找個合適的身份。這個不急，她已經想到方法了。恢復高考後，夏國也會逐步開放對外合作，而這個時候作為殖民地的鬱城身份證是很容易取得的。到時就讓阿塵和小黑以鬱城居民來夏國好了。
莫十九想著墨霏塵和小黑的身份問題，而謝等離和謝迪安則在思考她問出的問題。
對於以後的規劃，他們之前都沒考慮過。
謝等離之前參軍除了為了遠離單家，還想找回莫十九。現在莫十九找回來了，自己還有必要繼續待在軍隊裡嗎？不容置疑，這麼多年的軍營生活，他對部隊對戰友是有感情的。可是翻過年他也25歲了，這個年齡的軍人要不拼一拼往上升當軍官，要不申請轉業回家。
家裡父親和大哥都在重要部門任職，他如果繼續在軍營拼功勞的話，萬一有閃失，也會成為別人抨擊謝家的把柄。
或許轉業才是正確的選擇。
謝等離想明白了，但謝迪安卻傻眼了。現在他哪裡會想什麼以後，回城都不一定在短時間內實現。
就算能回城，也是讓小妹先回城啊。
他都在秋百村當知青好幾年了，當然明白回城的不易。而且京市風雲攪動，這幾年都有多少人家被下放了。也是因為他下鄉，家裡才保持著這一份安穩。
莫十九也沒有急著讓他們做決定，只是讓他們回去想清楚後再告訴她。
這個時候的莫十九就像一個大家長一樣，詢問孩子的興趣和意願，等他們確定了，再幫他們規劃未來。
推門出去的謝等離謝迪安兩人這時也忘了：他們一開始來莫十九房裡的目的不是說那果樹的問題嗎？
怎麼這個問題沒有得到答案，反而被莫十九帶偏到要思考未來的人生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