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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談話中，他終於找到關鍵點。
雖然每月時長沒達標獎金被扣不計入，但是活動在這個月底需要完成時長，按理說至少二十二小時，從早到晚倒不是麻煩事。
食宿全包還有錢拿，這樣的買賣不去白不去。
江川回來的衣服仍放在陽臺上曬著，衣櫃裡僅剩幾條裙子。
長裙拖尾，行走不便還容易踩到裙尾，他猶豫半晌，最終選了一件淡綠色領帶款連衣裙，髮型雙馬尾到肩部，左右臉頰貼著五角星。
化妝前給老闆發了條訊息，不是為了禮物，忽然冒昧的開播顯得有些突兀。
［寶貝醬］：下午三點開播，大概是播到晚上。
十分鐘後見老闆沒回應，寧知語這才坐到鏡子前抹上底妝。
在這期間，主播群又開始熱鬧起來。
［煙花］：去年抽獎環節，幾個主播抽中膝上型電腦和頂配外設，是誰羨慕我不說。
［煙花］：我要求不多，換個電競椅就好。
［思嫿］：這活動壓根不是人去，我就兩百塊口紅，費用雖然全包，怎麼算都不如直播要禮物來得快。
［vv］：有就不錯了還挑，我興高采烈地攤開紙，幾個大字寫著：謝謝惠顧，歡迎貓爪tv一日遊。
［奚禾］：今年有多少主播參加？好想和顧總提一下漲提成的事。
［vv］：不用多想，漲薪的事請到錢主管那，聽說這次宴會想把他晉升到經理位置，當年幾位女主播去敬酒想提漲薪，結果是虛晃一槍。
［煙花］：你們都參加是吧，芒果布丁呢，去年不在今年來不來？
寧知語回過神，敲字道：芒果布丁正忙著混時長，稍後再議。
——
放假後訂單不多，池衍琛坐在椅子上睡眼惺忪，爬起身去衛生間洗臉，快捷鍵回復的訊息沒有下文。
一旁的龍慧無所事事玩起了蜘蛛牌，發牌不到五次系統顯示失敗，多次重開依然如此。
蜘蛛牌結束就是掃雷，點選兩下炸出雷，瞬間遊戲結束。
白天諮詢人數很少，再加上前幾天宣傳活動結束，龍慧瞥了眼他螢幕上的訊息：「主店接了多少？」
「沒過百。」池衍琛一手托腮，點進商家後臺，「付款成功就提交給倉儲部，自動打單讓買家來不及退款，又是一筆成交額。」
龍慧莞爾一笑，「別搞，物流一來就有攬收記錄，直接扣款攔截還麻煩。」
池衍琛嘴上叼著一支筆，拿起手機看了眼訊息。
三點開播？現在開播已經半小時了。
他切到直播介面，芒果布丁主頁的確顯示直播中，但是進不去。
退出重啟，反覆進行下仍識別錯誤。
池衍琛挑眉，在搜尋欄中輸入芒果布丁，直播位置是：首頁-推薦-盲盒。
盲盒直播？
私下群裡就有人討論關於盲盒直播，整個直播過程主要是擦邊、露腰和露腿為主，別提有多刺激。
芒果布丁這是。
池衍琛跟著提示進入盲盒直播視窗，排名前幾位的熱度破萬。
往下滑動，芒果布丁位置居中，熱度約為五千。
剛交完錢，耳麥裡就響起鬥地主的音效。
「什麼叫欺騙？」寧知語想了想，「誰規定盲盒只能是扭腰扭屁股，我這還不夠盲盒嗎？」
【真夠盲盒，主頁還進不去的垃圾。】
【管理員不在，你這收費直播不得來一段，一人五塊你心安理得嗎？】
【跟我一起喊：退錢、退錢、退錢】
池衍琛將耳麥音量調高，芒果布丁的聲音再次傳來。
「退錢找管理，我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