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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夢話,本也沒期望有人答應。
彷彿我們又回到以前,雖然各揣著芥蒂朝分夕合,卻畢竟湊到一起來,性器官對著性器相互磨擦,滑膩的舌頭勾扯著纏綿,等到他的陰精插進後穴裡,精水攪得肛門噗噗作響,兩人便都忘了彼此的不好,這番隔閡的親呢愈演愈烈,也不怕對方再自己咬一口。
他因來得頻繁,拿一堆點心擱在床頭上,甜膩的起司奶油多看一眼就噁心,我當著他紛紛扔到門外去,他假裝要發火,扯著我的腿把奶油抹到後穴上,手指頭趁著那股滑膩鑽進去攪晃,指甲搔抓腸子裡的黏膜,那一股白膩的噁心深入進腹腔裡,我哎哎的叫出來,剝去指甲的手指含進嘴裡,便惹得他掌不住笑,湊下臉勾著舌頭去舔肛門上的黏膩。
辱頭被夾子夾腫了,青紫裡滲出些血色,馬佔撥弄著安撫半晌,便不再要我戴那勞什子,他叫三虎去折一枝百合花,雙手扒開兩瓣臀,露出中間緊閉的肉洞,挺直的花精深深插進去,整枝花便豎在屁股上。
他怕我亂動,又拿一條繩子縛在腕子上,雙手舉到床頭綁起來,我只得好生趴躺著,像一條被栓牢的牲畜,巴巴等著他再回來。
第92章
就這麼趴在床上,屁眼裡插著花,彷彿我也成了這屋裡的物什,他高興了便過來摸一摸,手掌順著脊背撫到臀fèng上,猛的拔出碧綠花精再把yáng句替進去,抽插磨擦,攪出泡沫的精液從洞穴向外滿溢。
及到他沒空閒,我只能一動不動伏躺著,周圍好像剛創出的世界,沒光亮,沒聲響,這身子枯了、鏽了,時間在等待裡凝結住。
後來才漸漸明白,這便是他訓養的手段,心裡起初只浸漬怨恨,新仇舊怨纏在脖子上幾乎把人絞死,這時候便記起他的好,那些若有若無的溫情忽然異常鮮明,潮水一般往身上湧著,讓我寧願相信馬佔一直深深戀著自己。
本以為難熬的只有自己,直到丁紀憫尋到門前來,我才明白這女人跟我一起在受煎熬。她將虛掩的門略推開來,探著頭往屋裡瞧我,正看見雪白的屁股上豎著百合花,當即臊紅了臉,猶豫著要往後退。
我稍抬起臉,瞧見旁邊還立著個老嫫嫫,硬推著將她往門裡搡,三虎躲在更遠的地方,小聲哆念著:&ldo;太太,您別近去,爺爺不準的…&rdo;丁紀憫終究是走到我床前,臉紅的像只煮蝦子,嘴唇抖了半晌也說不出話,我倒高興有活人願意來跟我聊天,便說:&ldo;你能不能幫忙把花拔出來,它插得我很難受。&rdo;
她愣了半天,待明白過來,慢慢挪到離我遠些的地方,又熬過好半天,才吱吱嗚嗚道:&ldo;是誰插……是誰把你綁在這裡的?&rdo;我輕輕笑了說:&ldo;是你丈夫綁我的,說我若是不聽話,他可要打死我。&rdo;
她像個小兔子,面孔又嚇得煞白,見著鬼似的連忙逃出去,我暗暗好笑,過去羅棋尚栓不住馬佔的心,憑這個小女孩更沒有做正房的斤兩。
待這行人慌慌張張下了樓,三虎又把門關上,我胳膊被綁得發麻,掙扎著從繩子裡掙脫,馬佔選的麻繩浸過油,磨的腕子上通紅的一道,我急出滿頭的汗,身子在床上翻扭,像一條打挺的魚,一不留神&ldo;噗嗵&rdo;一聲滾下床。
下身盤到地面上,屁股後邊拖著一枝花,上半身卻仍吊在床頭,手臂拼了命的掙扭,那繩子像是天生長在胳膊上,掙開了皮還連在骨頭上,我筋疲力盡停下來,腕子氤出血暈,迷迷糊糊半躺著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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