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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依然難以置信地出聲追問:「證據呢?有證據證明『玻璃鳥』其實是人嗎?」

「倒是沒有能用在審判上的證據,但是有旁證。」

「旁證?」

「我找艾琳幫了忙。你也見過她吧,去年那起藍玫瑰案時?」

「哦,她啊。」

艾琳·迪利特這名少女是創造出藍玫瑰「深海」的遺傳工程學研究者弗蘭基·坦尼爾博士的得意門生。去年因偵辦藍玫瑰案,瑪利亞及漣跟她有過接觸。

「我請她幫我做了一個『dna鑑定』,非正式的。樣本太少,她費了不少勁兒,不過沒白費工夫,有了成果。塞西莉亞·佩林留在自己家裡的毛髮;大廈瓦礫中找到的遺體中,除了羅娜·桑福德的兩具女性遺體,共三個樣本,我讓她對比了一下dna。三者之間全都不一致。大廈的屍體裡,沒有塞西莉亞·佩林。」

「有幾點你要注意……」話筒那邊,艾琳·迪利特靜靜地說,「首先……我想你們也明白,dna鑑定尚未被列入司法證據的範疇。就算得到你們所期望的結果,大概也不能用於庭審。

「第二點……要進行dna鑑定,需要至少兩個出處不同的樣本。換言之,只能知道兩個樣本是否不同。從一個單獨的樣本判斷該dna屬於誰,這是做不到的。

「還有一點……就算是不同人的dna,也不能保證鑑定結果一定會顯現差異。以我的,應該說是以現在的技術水平,頂多隻能分類到三十幾條,這是極限了。就是比血液判斷更細化一點兒的程度。這樣也可以嗎?」

「我在頂層看到的屍體,除了桑福德和他女兒,全都穿著像病號服的白衣服。一開始以為是兇手為了不讓他們逃脫——或者為了不讓他們手裡有武器,才脫掉他們的衣服給他們換上病號服的。然而,兇手可是連炸彈都用上把消防樓梯炸毀了哦,加之我看不出特意花工夫脫掉他們衣服的意義,所以——我就想會不會是……」

「他們不是被換了衣服,而是一開始就穿著那身衣服……是這個意思嗎?」

「反正要把大廈一把火燒掉,那不管穿什麼衣服不都無所謂嘛。他們跟別的珍稀生物不同,不是赤身裸體的,這大概是休對女兒最低限度的良心——或者出於教育方面的考慮吧。」

瑪利亞曾親眼看到他們的屍體,然而日後在n市警方的搜查資料上看到他們的面部照片時,有種不對勁兒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儘管說當時沒有餘力記住細微的特點,但只當作痛苦死去的面孔和生前的照片給人的印象不同,就輕易放過了這個細節,現在想來真是懊悔。

只是——瑪利亞目擊的「玻璃鳥」們的髮型都和生前的伊恩他們一樣。

這也是助長了瑪利亞錯覺的一個原因……為什麼沒對衣服做手腳,卻把髮型弄成相似的?這一點如鯁在喉。

約翰一副愈加難以相信的樣子,但終於死心般地搖了搖頭。

「桑福德父女……和『玻璃鳥』一樣,是在大廈頂層——跟伊恩·加爾佈雷斯他們在不同的時間遭到殺害的啊。」

「先不說羅娜,用『玻璃鳥』充當休的替身大概不太可能。」

驗明瞭桑福德父女的身份之後,大概下意識地認為剩下的受害人屍體都是真身。得知艾琳的dna鑑定結果後,鮑勃咬著牙說「要是讓我來驗屍就好了」。

「你隔著防火門聽到的聲音,不是塞西莉亞·佩林的,而是一個『玻璃鳥』的?」

「她被刺成重傷,但勉強還活著,拼命掙扎到防火門前時才力竭身亡。我也看到了,地上有點點血跡——」

想到她臨終的樣子,瑪利亞不由得表情扭曲。

「兇手沒對她痛下殺手,是因為沒必要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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