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未來難以預測,一切皆有可能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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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說,不但會將史今古給出賣了,而且有些不太厚道。
“未來難以預測,一切皆有可能?”秦惠蘭說著笑了。
邢修覺得自己要是不對秦惠蘭坦誠一些什麼,有些說不過去:“我覺得言論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對世界也毫無幫助。言辭有時候可以證明你是一個怎樣的人,但是言辭會有很大的欺騙性。假設生命是毫無意義的,那麼我們就只是來體驗生命的,這個體驗的過程中什麼都擁有不了,也什麼都留不住。其實人不需要證明什麼,更沒有什麼事是一定要實現的。每個人能做的,就是不斷嘗試,收穫,感受,然後放下。人生在世除了貧窮和衰老可以毫不費力之外,其他你想要的一切都要絞盡腦汁煞費苦心。希望苦苦不來,苦死了等的人。有時候等待很漫長,有時候則永遠等不到。這就符合了你講的‘未來難以預測,一切皆有可能’。”
秦惠蘭這會將汽水喝完,講道:“有道理。我們回去吧?”
兩人上車後並排坐在一起,秦惠蘭主動買了票,一路上也沒再有語言交流。在五陵西站下車後還不到上晚自習時間,兩人要分開走,這時張苗苗騎著一輛摩托車從面前過來,秦惠蘭擺著手打了個招呼,張苗苗看到邢修後皺了一下眉,不過還是停住車,單腿支撐著車身,沒將摩托車滅火,秦惠蘭笑說:“呀!早就聽說你會騎摩托車,這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你真是厲害。”
張苗苗的臉龐在夕陽的照射下紅彤彤的像是熟透的蘋果,邢修低了一下頭,視線從張苗苗筆直修長又飽滿的腿上掠過。張苗苗問:“考試完了?”
秦惠蘭笑:“考好了。你這是去哪?”
張苗苗:“去買了點藥,回家。”
秦惠蘭:“能帶我不能?”
張苗苗甩了一下頭髮,秦惠蘭坐上了後座,對著邢修說再見。邢修象徵性咧了一下嘴角,張苗苗一轟油門,車子一衝而去。
能讓大多數的人都不討厭自己是一種情商,能和所有接觸的人都有話題可說則不僅僅是一種能力。邢修覺得秦惠蘭的成熟已經超過了同齡人中的大多數:自己買了汽水,秦惠蘭就主動買了兩人的車票,而車票老師說了會給報銷的,這樣秦惠蘭一方面向自己示好一方面又給了老師她很重視“團結”的印象。
雖然自己不應該以這種幽暗的心理來揣度一個女同學,但事實上有些事不容你不去往深處想一下。
傍晚到了學校,邢修發現自己旁邊加了一個課桌,課桌那現在有四個人,一個是史今古,另一個是班長焦建軍,再一個是秦惠蘭,還有個讓人看起來覺得很溫雅的男子,他的鼻樑挺直,眼睛明亮,注視著誰的時候嘴角總帶著笑,當邢修進門,這人就瞧了過來,一副接納、探尋、期待的眼神。
邢修不知道這人是誰,他回報以注目禮,聽到史今古說:“清北之星!給你介紹一位同戰壕的戰友,趙元英。趙元英,這位是邢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