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有些人就是虛榮無聊乏味空架子苟且偷生的代名詞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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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識的過程。史今古和邢修同歲,後來一直在一個班讀書,史今豪比兩人小一歲,不過上學早,也是同級,三人算是從小一起玩慣了的。
邢修伸出拳頭對著迎過來嬉皮笑臉的史今豪胸膛擂了一下,史今豪故意捂住胸口翻白眼嘴裡嚷嚷著:“不好了,打死人了!”
史今古笑笑的看著邢修問:“怎麼啦?要賬?”
邢修點頭,史今豪睜大眼說:“我他媽!我當時一瞧那賈王八真老鱉就不地道,媽的什麼全省都有他的在建工程?狗屁!一個大老闆能是這樣?沒誠信,麻辣八的!”
史今豪說著眼睛骨碌,一臉的鄙夷。這時有個男人走了過來,伸手說到:“大哥,我一天沒吃飯了,行行好給一塊錢吧!”
邢修和史今古史今豪同時的瞪大了兩眼,三人禁不住異口同聲笑了起來,只不過邢修是有些自嘲的意味。史今豪嘴裡罵了一聲“滾!”,等那人訕訕離開,四下探望一陣,而後朝著遠處走了過去。
史今豪去的方向站著剛才問邢修要錢的那個男子,這男子身邊還站著兩個人,他們的目光不停的在來來往往的旅客身上巡弋,史今豪過去之後就伸手:“大哥,我一天沒吃飯了,行行好給十塊錢吧!”
沒一會,史今豪走了回來,將十塊錢往邢修手裡一塞,說:“別雞巴太善良了!好心也得看對誰!”
邢修:“你……”
史今豪撇嘴:“你什麼你!收好。咱再怎麼著也是鐵路子弟,在咱的一畝三分地上,能讓宵小任意妄為?這是利息!姥姥。”
史今古和史今豪是要走親戚去,到了親戚家正好是中午的飯點。三人說了幾句話,就各自分開。史今古隨著史今豪走了幾步,回頭看看邢修的背影,再次緊隨著史今豪離開。
離開火車站之後,順著鐵路俱樂部再往前走一截,下個坡之後經過了一個涵洞口,再上了土坡,邢修就到了家。邢修的家是四排房的第一排,緊挨著鐵路,每當有火車透過時,這火車彷彿就是對著身處的房子撞過來似的,而後在震耳欲聾的呼嘯聲中,一切又歸於寂靜。接著沒多久又會有火車疾馳經過,每天都這樣,週而復始,一年重複著一年。
門上上著鎖。開門進去,前面是搭建的棚子,棚子靠牆角那裡有著一張用木板拼湊起來的床,這是邢修睡覺的地方,後面是一間不到十五平方左右老舊的房子,屋裡別無長物,磚混的牆壁,牆壁上貼著泛黃的報紙和一些先進工作者的獎狀,牆角有幾樣極為簡單的傢俱,房頂吊著一個散發著昏黃燈光的燈泡,屋裡散發著一股說不清楚的黴味。
一陣尖銳的火車聲又呼嘯衝了過來,在地面的震動中,邢修看著水池裡堆滿的鍋碗瓢盆,伸手洗了起來。
這個家庭並不富裕,自從稍微懂事之後,邢修不管颳風下雨,每天胳膊上挎著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籃子沿著鐵路沿線撿拾有用的垃圾去廢品站出售換錢。等逐漸長大個頭高了之後,邢修在星期天節假日被父親派到附近的火車站貨場裡扛麻袋、拉車、翻運煤炭,總之幹各種活掙錢補貼家用。
五陵火車西站是大站,無論貨物和客運都十分繁忙,貨多人少,勞動力總是供不應求,邢修和兩個有著同樣經歷的哥哥一樣,從小開始就被超強的勞作鍛鍊的如同父親邢遠一樣膀大腰圓。
在邢修的記憶裡,父親邢遠脾氣暴躁的隨時隨地都在抱怨,都在埋怨,對這個不滿意對那個不滿意,似乎除了他自己以外他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不滿意,而且因為身體太強壯,好像只有不停的漫罵和詛咒才能發洩過於多的精力。邢遠在家裡動不動就摔碟子摔碗,對妻子張招娣拳腳相加是家常便飯。好在家裡的碗碟都是鐵的,頂多被邢遠摔變了形狀,上面的磁掉了豁子,撿起來洗洗還能用。
邢遠長的人高馬大,濃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