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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摺扇,瞬間贏得底下滿座喝彩。
岑堯當即瞳孔一縮,匆忙側身望去,只見身旁的虞瑾正死死地盯著高臺上那人,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攥緊得發白。
“虞兄.........”他急急喚道。
虞瑾一頓,轉過身來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只是怎麼看都帶著慘白之色,他說,“岑弟,你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哎呀!”岑堯一拍大腿,急得不行,什麼我怎麼了,分明是你怎麼了!他自己好著呢。再者都這時候了還說這些幹什麼?
他一把抓住虞瑾的袖子問,“那人唸的詩是不是你的?說啊你!”
虞瑾的眼睛還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臺上,他神色恍恍惚惚的道,“是.......是的,我友人不多,盧兄算是一個。他家中有一書店,我時常過去抄書掙錢,那詩便是抄書時偶有所得,他當時見了還好一番讚揚。”
姓“盧”!電光火石之間,岑堯想起了一個名字——
盧傳義。
這人還見過,當初來小竹屋裡找虞瑾的時候,還曾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過他,讓岑堯好一陣厭惡,直覺對方不是什麼好人。
那廂,虞瑾低下頭,陰影裡神色不明,“我以為,我以為盧兄是和別人不同的.........”
聽到這裡,岑堯恨鐵不成鋼,只恨不得給虞瑾兩巴掌好把人給扇醒,都這時候了你還在想些什麼?人家算計你得了你的詩稿,你還在失落人家不把你當朋友,我呸!
他一把揪住虞瑾的衣領,急迫道,“去啊!上去揭穿他啊!”
此時不去更待何時,難不成還等著那等陰險小人揚名詩會嗎?那盧傳義揚名了,那他可怎麼辦!
雖然同是虞瑾寫出的詩,一個是幾年前的,一個是幾年後的。
可有那姓盧的珠玉在前,等岑堯他自己再念出那首好詩來的時候,效果可就大大的打折扣了!他還怎麼驚豔眾人?
更何況岑堯上臺的順序估計還在最後面,他怎能容忍自己成為襯托別人的砂石瓦礫?
虞瑾被他揪住衣襟,一時間竟然掙脫不得,他思緒回籠,看著岑堯焦急的模樣心裡一陣動容,不由連聲勸道,“岑弟岑弟!你先放開我,聽我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現在不是時候,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岑堯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揭穿那偷竊詩稿的小人,到時候場面一定大快人心,哪裡還聽得進去虞瑾的勸說聲。
只覺得對方懦弱又窩囊,都被人欺負到這個份兒上還不敢吭聲。
真是的,看來還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