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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他。
岑堯驚愕了片刻,這次想起來,上一世時,這個時候的虞瑾還真就是一個籍籍無名,聲名不顯的人。
因為虞瑾常年閉門鑽研學問,不交友,不參加宴席,亦不迎合他人,導致根本就沒有什麼學子知道他這個人。
這也是當年對方的詩被偷竊后冠以他人姓名一事平淡處置的原因。聽說對方是某個學堂教書先生的兒子,友人甚多,極有才名,導致虞瑾當時跳出來揭穿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相信他,無人替他作證,亦無人看過他的原稿。
雖然最後憑著對那首詩的理解翻案了,證實了真正的作詩者是虞瑾,卻也因為那偷竊者的友人到處散佈謠言擾亂眾人視聽,導致到最後都還有許多人分不清楚那首詩的真實作者是誰。
虞瑾的真正揚名,好像是在成為昭王殿下的門客之後。
當年憑著救命之恩,被認出來之後,虞瑾直接就搖身一變成了昭王府的客卿,又被昭王殿下施以重任,連著辦了好幾件漂亮的事情,這才進入了眾人的視線。
接下來,整個人就變得順風順水起來,他的才學傳遍了整個京城,甚至他的一幅字畫價值千金,所作的詩詞也被廣為推崇。
然而這樣一個人,在此之前其實默默無聞,根本沒人關注。
岑堯卻信誓旦旦的說虞瑾的才學遠勝眾人頗多,這般真摯的肯定,即便是內心沉靜如虞瑾,也不免感動不已。
深以為,是岑弟有心偏愛他,這才如此誇耀。
岑堯哪能知道自己隨口所說就能造成這樣一個美麗的誤會?他看著緊緊地拉著他的手不放,恨不得與他傾訴衷腸的虞瑾,頗有些頭疼。
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心中已經被美化成了何等模樣,但現在岑堯想做的,只是讓他對方放開他,他微微蹙起眉,“虞兄,你弄疼我了.......”
虞瑾驚慌的放開,這才發現自己把岑弟的手都握紅了,他滿臉歉意,“我......我,實在是對不起,岑弟,我幫你吹吹吧。”
他分明也沒用多大的力氣,沒想到,竟還是痛疼岑弟了,虞瑾在心中懊惱不已。
那倒不用,岑堯輕輕地撇開手。
他只不過是嫌棄虞瑾那剝過果子皮的手,滿手的甜膩汁液兒,剛才在握手的時候也弄到他手上去了,岑堯愛乾淨,藉著說話的功夫悄悄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
卻是說到席間要做的詩句,兩人又就著著桃花討論了一番。
岑堯聽著對方所念的幾個句子,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熟悉,但他前世聽過的虞瑾的詩太多了,一時也想不起來到底跟什麼事有關。
剛想繼續說些什麼,侍女們卻是來過來了,說是前面席間開宴了,讓他們收拾收拾準備過去。
兩人遂起身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