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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無數詩人墨客前來觀賞遊玩。
附近還有亭臺樓榭,小橋流水,石碑壁畫,可供文人公子在此地舉辦宴席或詩會,若有名詩名句得獎,甚至還能夠在此處題字,以供後人觀仰風采。
岑堯和虞瑾上到半山腰的時候,恰好遇到有小童在此等候,兩人遞過請帖,那童子看了看,笑盈盈的行禮,然後讓開一條路。
彼時岑堯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他是個典型的文弱書生,整日待在家中看書練字,手無縛雞之力,爬了這麼許久的山已經有些體力不支。
要不是虞瑾在旁邊暗暗地扶著他,他早就累得坐在地上了。
“岑弟,可還能繼續走下去?”身旁,虞瑾面露憂色的看著他,顯然是關懷心切,“若不然我們在這裡小歇片刻吧..........”
岑堯咬了咬牙,剛想繼續堅持,忽的聽到身後一陣嘲笑聲。
“喲,你看那人是誰?”
“瞧這弱柳扶風,嬌柔不勝衣的模樣,還能是誰?當然是咱們尚書府的三公子啊!除了他,誰還有這副楚楚動人的樣子,連走個路都要讓人扶.......”
“欸,你這就說錯了,這尚書府的三公子不是我們觀樹小爺嗎?這人啊,頂多只能算個沒名沒分的庶子!就他,還想被叫做公子,我呸,尚書大人可曾承認過?”
“也是,這京城中誰不知道他娘那個風 sao 樣子?指不定是跟哪位大人有染,生下來的野種呢!”
身後的汙言穢語聲愈發過分,岑堯本想當做聽不見,誰知這些人竟然扯到了他娘身上,頓時忍無可忍,滿臉怒氣,“說誰呢?”
他轉過身來看著那幾個嬉笑的公子哥,果不其然是熟悉的人,他那個好四弟的狐朋狗友們。
岑堯一向最恨別人議論他的身世,心下怒火中燒,眼睛都氣紅了。
指著那群人的手指都在發抖,“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妄議朝廷命官的家事?再者我娘是正兒八經的被納進門的,豈容你們隨意羞辱!”
那幾個人見他難得紅眼,不由愣了愣,互相看了看。
沒想到這小子平日裡怎麼羞辱都低著頭悶聲不吭的,今日竟然還硬氣起來了,居然還會朝他們發脾氣了?
這紅著眼的樣子,倒是........出奇的增了幾分顏色。
“哈哈哈哈!”幾人放肆的笑了起來,“家事?我們幾個自然不敢議論岑尚書的家事。可是你岑堯,分明是個身份存疑的庶子,是不是尚書府的種都還不知道,我們怎麼就不敢說你了........”
“誰不知道當年你娘做的那些個醜事兒?”其中一人得意的嗤笑道,“整個京城都傳遍了,鳳仙樓的花魁一朝懷孕,找不到孩子的爹,就跑去恩客的府上挨個的跪,也就........唔唔唔唔——”
也就岑尚書性子軟,不忍那大著肚子的女人在府前久跪,於是成了這野種名義上的爹。
戴上了這頂人人譏笑的綠帽子。
可惜他話還沒說完,就見那岑堯隨手從地上抓了一把土,胳膊一掄就朝他的方向惡狠狠地甩過來,那說話的公子哥還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張口就被餵了滿嘴的泥土。
“啊啊啊啊.........我呸!呸呸呸......什麼噁心的玩意兒!”那人滿臉驚愕的吐出嘴裡的髒泥,一想到這是人走路時鞋底踩過的東西,他立馬就嫌惡的嘔了出來,“岑堯!你個小雜........”
又一個東西重重的扔了過來,這次是石頭。
那人好險不險的躲過,要是他剛才被打中了,定然會被打破相。更何況,好狠毒的人,那尖銳的石塊竟然是直直的朝著他的眼睛扔過來的。
他滿臉後怕,怒氣衝衝的看過去,“岑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