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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尤慄沾沾自喜於自己的成果之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恐怖的叫聲,那聲音就像野獸在深夜裡發出的悽慘哀號。
野人!
尤慄第一反應便覺那是野人。她瞬間嚇到頭皮發麻,渾身起了一層虛汗,四肢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那「野人」挪著步子繞到尤慄身前,她這才看清了「它」的全貌。
那並不是什麼野人,野人不會像現代人一樣穿戴得這般整齊。這個怪異的人從頭到腳都包裹得嚴嚴實實,頭上纏繞著一塊芋紫色頭巾,面部用淡藍色醫用口罩遮掩著,手上也戴著一副黑色皮質手套,全身上下僅裸露著一對黑漆漆的大眼睛。
不難看出,這是一位女性。
儘管包裹得非常嚴實,僅留下眼睛用以識物。但尤慄還是可以清晰看見她眼部四周的傷痕。那應該是被大火灼燒或滾水燙過的傷痕。整個眼瞼連同鼻樑處那一隅裸露的面板竟沒有一處完好,皆被粗糙皺巴的粉白色傷痕所覆蓋,看起來卻有幾分可怖。
而當這個包裹得如阿拉伯婦女一般的女人徹底將尤慄那張臉看清楚之後,她突然間愣住了。
第十九章 洞房
照現場情形看來,兩個女人均被彼此嚇了一跳,所幸餘生及時趕到。
「呀!木嬸兒,原來你在屋裡啊!我還特意跑到後山找了你一大圈兒。這山上的風可比山下大多了,呼呼的,冷死啦……」餘生刻意的寒暄倒像是在爭取時間,只見他一個箭步走上前,如同一道分水嶺巋然立於中央,將兩個女人規矩的分隔開來。
「嗚……啊……」那個被餘生喚作木嬸的女人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珠光紫智慧型手機,將食指頂上的黑色皮手套套尖掰下,隨之在螢幕上敲下幾個字,遞至餘生眼皮底下,動作輕快且嫻熟。看來他們之間平時應該就是透過這種方式進行交流的。
難不成這個木嬸是個啞巴?那她臉上的傷又是怎麼弄的呢?住在這杳無人煙的偏僻之地,她為何要將自己包成個棕子模樣?
正當尤慄陷入紛繁的猜想之時,餘生輕柔的托住她的手,向她解釋起木嬸手機上寫下的字:「木嬸兒說她剛才在屋東頭劈柴,可能聲音太大,沒聽見我喊她……還問我們餓不餓呢。」
「木嬸兒,我這次來的匆忙,沒給你帶什麼生活用品,等下次我再來的時候再給你帶哈……對了,這位是尤慄。我跟你提過的,我那個可愛又漂亮的初戀。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了。」餘生將十指緊扣的兩隻手託至胸前,臉上洋溢起傲嬌且幸福的笑意。繼而又側過臉對尤慄介紹道:「小栗子,這個就是木嬸兒,我媽的一個遠房表姐。木嬸她人可好了,咱們可以安心的在這裡住幾天。」
「木嬸兒,您好。」尤慄身體微微前傾,將另一隻空閒的手伸到木嬸兒跟前,恭敬的向長輩問好。
但尤慄的示好並未得到木嬸兒的回應,她反而將頭沉下繼續在手機上飛快的敲起字來。尤慄那隻僵在半空中的手,此刻別提有多尷尬了。
「額,木嬸兒很少見外人,可能……有點兒不太習慣。沒關係的,小栗子,慢慢熟悉了就好了。」餘生接過尤慄懸於半空中的手反覆摩挲起來,巧妙而自然的替愛人緩解尷尬。
「沒事。」尤慄抬頭朝餘生會心一笑,另一隻與其十指緊扣的手攥得愈發緊密了。
「啊啊……嗚……」木嬸從喉嚨裡發出的怪異低吼,硬生生將兩人間的甜蜜打斷。她朝餘生遞了個隱秘的眼色,再次將手機遞至他眼皮底下。
餘生會意,微側過螢幕,避免尤慄看見。可當他看過手機上那一行文字後,洋溢在臉上的傲嬌與幸福倏然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憂鬱的陰霾。這次他沒有向尤慄轉述那些文字的內容,而是一臉嚴肅的對木嬸兒說道:「這是我的事。」語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