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清河鎮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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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三人走了半個多時辰就到了鎮上。進鎮就看見一個石拱門,看起來年底有點久遠,邊角的地方呈現了殘垣斷瓦,而石拱門的正中間雋寫著“清河鎮”蒼勁飄逸的三個大字,因為年代久遠所以顯得字跡有點模糊了。
清河鎮是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鎮子。跨域比較寬,卻人跡較少。一條街道遠到眼角尾稍還能隱隱看見沒有到頭。
彎彎曲曲的板石鋪在街道的路面上。這是從河裡面打撈出來的石板稍微修整了就用來鋪路。因為人來人往長期走過,路面被打磨的鋥光瓦亮。天晴還好,乾淨整潔,可是一到下雨天,路面油光打滑,石板與石板之間的縫隙還會濺起泥水。
秋禾慶幸今天沒有下雨,也就無法體會到那種泥水濺我,我身有泥的體驗。聽說鎮上也沒有多少有錢的人家。最大的一戶大家就是之前秋雨幹活的那位舉人老爺家。
走過石拱門,沿街基本上都是一層木板房,偶爾兩、三棟高一點的樓房也如風燭殘年一般,迎風顫抖。
旁邊是比較低矮的房屋,幾家不算興旺的商鋪,左邊有一個米糧店。經過漲價和缺糧風波,現在米糧店裡擺出來的也就只有一些粟米,黃面、黑麵等一些價格比較低廉的糧食。所以生意不太好。掌櫃在櫃檯前煞有其事啪啪的打著算盤,不知道的還以為生意有多好呢?而店裡的小二蜷坐在門邊擋風的地方瞅著過往的行人,無精打采也沒有起身招呼客人。
不遠是一家雜貨鋪,鋪子前由三條長凳子搭著一扇寬木板,上面放著針線、頂針、鮮豔的頭花、花繩、還有洗手的胰子、洗衣服的皂角粉。家家戶戶都用得到著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地上還放著簸箕,揹簍,裡面角落裡堆著碗碟之類的。
挨著雜貨鋪旁邊是一間沒有開鋪子的房子。門口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坐在門邊的石凳上,膝蓋上放著一個籮箕,裡面有各色的線卷,幾塊散亂的布頭,手上正紮了一半的鞋墊。她一邊用針在頭皮上刮兩下,一邊還呵斥著不遠處的小男孩不要亂跑,仔細撞到人。
而她的右手邊就是一個裁縫店,門裡櫃檯上擺著花色不一的粗布,大多數都是醬青色、褐色或者黑色的粗布,少數的幾匹棉布除了大紅色就是藍色、白色,總之顏色十分單調,想想這個鎮上人口不多,布匹的需求又不是很大,就算有那漂亮花色,高階一點的,一時也沒有人買。
地廣物稀,鎮上的人窮嘛。經過裁縫店過去幾米遠有一個麵攤子,有幾個人剛好在那吃麵,麵攤子斜對面有一個小小的包子攤,此刻剛好一屜籠包子蒸好,熱氣騰騰的看著都有食慾。秋老爹大方一回花了一文錢給兩姐妹兩個素包子,燙手的包子拿在手上都還沒有吃出味道呢就三下兩下囫圇吞棗一般嚥下去了。
一路走過去有那賣菜,賣雞鴨的攤主蹲在那裡縮著肩膀,抄緊身上的衣服等著過來的買主。許是天氣比較冷,上街的人也比較少,所以看樣子蹲了有一會也沒有人來買。再往前走一點就是賣豬肉的鋪子,彪悍的屠戶揮舞著手裡的大刀剁著骨頭,啪啪直響。秋禾看了一眼,媽耶!怕不是個靈魂的劊子手吧。好像他砍的不是豬骨頭,估計是他前世,不!前幾世有血海深仇的仇人。嘖嘖嘖.....有點血腥。
再往前走就沒有商鋪了。就一家兩層高的酒樓如鶴立雞群一般,這會兒不到吃中午飯的時候,店裡除了掌櫃也就是小二,以及幾個來送菜的農戶。
“爹,再往前走是哪裡?”秋禾看見酒樓過去有一座拱形的石拱橋,橋面大約有一丈寬,拱橋的下邊均勻的有四、五個橋洞。拱橋卻並不長。橋兩邊有兩個老樹,此刻樹上的葉子都已經落光了就只有突兀的枝椏孤直而上。
橋下邊有一條不太寬的河,河裡倒是沒有看見船兒。幾隻鴨子悠閒的覆水而遊。秋禾扶著橋側的石墩看著對面,只見院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