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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氏一聽此言,極為不悅,“這叫小題大做?奴婢的賤命如何能和主子相提並論!花禾十條賤命怎抵得過二小姐一根手指頭?當真是胡言亂語!”
當面被斥,白琉璃雙眼頓時蓄滿淚。
“蘇郎~”
蘇凌風:“母親,琉璃是心善。”
“心善什麼!”
今日的簍子就是她捅出來的!
洛氏差點將這話脫口而出,生生忍住了。
若是被人知曉是她鬆了口讓白琉璃理家才出這等亂子,臉都沒了!
還好一入玲瓏閣就將花禾看押了!
可洛氏沒想到,不過喘口氣兒的工夫,杜培就將花禾拎到了眾人跟前。
“侯爺您要為小姐做主啊,今日的燕窩不知為何混雜了皂角米,只因這東西燉化開來和燕窩十分相像,奴婢一時也沒發覺就被二小姐吃下了肚,多虧夫人及時過來,此事跟奴婢無關啊!”
府中管家也來了,跟在他身後的是大廚房管事婆子。
“侯爺饒命啊,是素錦姑娘傳了白姑娘的令,說在老夫人處看過了賬本,府中消耗大,要開源節流,這才裁減了燕窩的用度,老奴不知二小姐不能食用皂角米啊!”
貴人主子們的飲食禁忌都是不能公開的秘密,只有貼身的人才知道。
蘇珍兒是幼時誤食過皂角米,才知道和此物相抗,這麼些年,在侯府養尊處優,自是樣樣精細,也就不再提及。
蘇凌風:“不是母親在管家?”
“咳!”洛氏面色頗為不好,“還不是白小姐說自個兒曾管過院子,原想著能幫襯一二,誰知會出這樣的亂子!”
白琉璃暗罵死老太婆,手中卻鬆了帕子,細眉彎彎,楚楚可憐地揪著蘇凌風的袖子,“蘇郎,我是為侯府著想啊,怎麼反倒成我的不是了呢?咳咳”
蘇凌風心都緊了,忙撫著白琉璃的背。
“你勿要內疚,沒人怪你,只是日後有了想法多聽聽母親的意見,反正日後侯府都是給你管的。”
一聽此話,洛氏臉色難看。
“風兒!你魔障了不成!就這麼護著這狐媚子?”
本來白琉璃出現在侯府二房嫡女的屋子就名不正言不順,連個通房都不是,也能進主子院子?!
可她兒子就跟著了魔似的護著,還說什麼要將侯府給這妮子打理的話,真是要將人氣死!
洛氏忙看殷瑛臉色,見她風輕雲淡的不在意,心更涼。
“好了,母親也勞累了,回房歇著罷。”
“你你你!”
蘇凌風攬著白琉璃的肩就準備往院外走。
殷瑛不敢想象,蘇凌風竟是打算就這樣算了?
憑什麼!
起初以為是她的過失,蘇凌風就不依不饒恨不得要了她的命,如今發現是白琉璃的疏忽,就輕描淡寫一筆揭過了?
她的委屈不算什麼,但蘇珍兒是前世唯一對她好的人。
這一世,若不是她讓白琉璃回府,蘇珍兒也不會受這樣的罪。
殷瑛快走幾步,淺笑的眸中全是冷意,“白姑娘,你該給二小姐道歉。”
蘇凌風將白琉璃護在臂彎,“你說什麼?!”
洛氏也是個拎不清的,原本恨不得白琉璃立刻消失,此刻一見兒子發怒,也唯恐惹得蘇凌風不喜。
她後半生的榮辱可全在她兒子身上啊!
於是忙攔住殷瑛,“阿瑛,都是母親的不是,珍兒也沒事了,不如”
“萬一她有事呢?!”
屋外春雷陣陣,偏廳的燭火晃盪,殷瑛這話,是近日少有的厲色,可仔細瞧去,又恍若成了錯覺。
只見芙蓉面下,擔心,惶恐,化做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