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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似的……”心裡腹誹的是,這位大叔肯定爸爸不疼媽媽不愛啊,怎麼起了這麼個倒黴催的名兒,屠夫?
“什麼?”屠福好像被一根針紮了似的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喊道:“你說你聞得到四海昇平手串的香味?”
宮熠駭然地縮起脖子,心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幹嘛一個兩個都露出這種震驚的臉色,“對,對啊。”
“喂,別是你這小孩蒙人的吧?你真聞得到?”這位顯然是不信。
宮熠無奈地把手伸過來,那意思是讓他自己聞聞看——就在不久前,殷酉鶴也能聞到這手串的香氣了,當時還無比神經地執著手的手,緊張兮兮地問:“你吃了,還是你被吃了?啊,快說實話!”
敢情,這手串數幾百多年前傳下來的,凝聚著一位制香大師畢生心血,是為了心愛的女子而做。原本這一對小情侶情投意合準備成婚,但狗血地遭到了家庭的阻礙,不得已被棒打鴛鴦,痛苦分手……這手串在做成後,被這位大師派人送給了那女子,但從此之後這女子戴在身上,卻不知什麼原因,沒有人再可聞到它起初沉鬱的香味。
數十年後,這個女子的長孫女繼承了這副手串,與情投意合的情郎結下了美滿姻緣,也是從那時起,這手串的香味忽然萌發了出來,能使人聞到,且在她成親之後越來越濃……但當初,是隻有她與她那未婚夫才聞得到的,旁人都無緣聞取此般絕妙香氣。
後來的後來,這手串歷經歲月被一代代傳下來,成為了這個家族的傳家之寶,到了現代,機緣巧合落在了殷酉鶴的手上,如今又戴在了宮熠的手腕上。
當他聽完殷酉鶴說完這個傳奇故事,宮熠驚訝之餘被埋進了蜜罐子裡,這不正好證明他與岑舒硯是兩情相悅天生一對麼?從那時起就更加寶貝這沉香串子,日日戴在手上,只有洗澡時才會取下來。
這屠福的確有些不信,但湊近來吸吸鼻子,霎時定在了原地,跟尊雕像似的一動不動,張嘴望著宮熠,好半天才說出話來:“這這這這……這不是真的?我竟然聞到它的香味了!啊!天啊!啊!要了我的命咯……你你你,這麼說,你和你愛人也都聞得到是吧?”
宮熠腦海裡中浮現出岑舒硯的容顏,不好意思地點下頭,“嗯,是的呀。”
“哎喲!”屠福似乎非常惋惜這個有緣人為什麼不是自己,但還是很高興,一把拉住宮熠就不放了,說要請他吃飯,還有順便提點他:“這手串之所以有個四海昇平的名號,是因為它雖然名貴至極但無人會搶,因為找不到那個有緣人給手串啟出香味,它成色再好也沒用,因為收藏和買它的人聞不到香味啊!但現在可不一樣了,你一定要小心,不能讓你知道,否則……你可要招惹上大禍了!”
宮熠仔細一想,好像的確有這種危險,“可是,我拿給其他人聞,也還是好些人聞不到的呀……”
“嗯,這個正常。有些人,特別是從來不玩香的普通人,他們第一次接觸你的手串聞到香味的機率很小……但像我們這種,特別是我和你師父這樣常年累月與香打交道的人,和香品那是有緣的,雖說不如你與生俱來的緣分更大,但還是積存了不少,所以一旦這手串的香氣被你引發了出來……就容易聞到了!”屠福覺得今兒個得著意外收穫了,開口讓宮熠多坐一會兒,等會場上人少了他們就去吃飯,下午才有重頭戲可看,現在基本上都是些普通香品,沒什麼出眾的貨色。
另外,他也是想多聞聞這香氣,一張老臉笑得跟開了的菊花似的,直到宮熠提醒他要收斂收斂,才慢慢冷靜下來,心思平穩地開始品味著綿長渺遠、似有似無的香氣。
至於其他人,宮熠因為之前把手串掩藏在最裡面的袖子裡,腰間裡頭還掛著個檀香香囊,所以剛才並沒有被任何人察覺。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手串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