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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他還能夠忍受。
眼見宗妖婆快要發火了,岑舒硯朗聲問道:“敢問宗老師,能不能直接跳過這部分的內容,您看……我實在……”總不能說她的身材噁心到了自己,只好撿起最委婉的話說:“我連最基礎的還沒有學,似乎不應該……”
難為宗妖婆居然能從他冷然的臉上看出了難為情,相當有中氣的笑了兩聲,退了一步說:“好,沒想到你的臉皮這麼薄,那今天就暫時跳過這一節,我們來做釋放天性的課程好了!”
釋放天性?岑舒硯不甚瞭解,等著她解說。
“釋放天性,說白了就是讓一個人把人性中的喜怒哀樂都釋放出來,不必拘束,笑要大聲的笑,哭要可勁的哭,悲傷是極致的悲傷,快樂是衝騰到頂點的快樂!”宗老師捏著下巴,繞著岑舒硯走了一圈,先嘆了口氣自己小聲嘀咕了一句:“端玉那混蛋又給我找個面癱來!”
不過,上屆影帝薛恩華也是個面癱來著,平日裡難得見他變化表情,可一旦站在攝像機鏡頭前就完全變了一個人,那天賦恨不能讓人想揭開他大腦找找,裡面是否安裝著一個隱形開關。更新最快
岑舒硯輕微地皺起了眉頭。
“這釋放天性的第一步,狂笑一個給我聽聽吧!”宗妖婆煞有介事地站在他對面,定在原地那就是一座塔,散發著巍峨的氣魄。
岑舒硯尖尖蹙起的眉梢又緊緻了幾分,沉默半晌,對她彎腰道:“抱歉,這個我當真做不來。”
作為一個從小接受傳統禮教,尊奉情思內斂的岑家二少爺來說,讓他狂笑,與逼著他大哭一場是同等難度。而且,他從來沒見過誰人在他面前肆意狂笑過,他結交的至交好友也不乏個性爽朗之人,但即便是有些囂張和不羈之人,也不曾狂笑過。
一句話,岑舒硯不知道何為狂笑,而以他的個性,笑的大聲點那都是百年難遇。
宗妖婆看瓷器似的看著他,“還沒試就說不行,試試看!”
岑
“你!你笑不笑,你今天不笑就別想走出這個門口!”這個新人怎麼這樣固執啊,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好苗子,可居然這麼不聽話,經不起雕琢!宗妖婆很沒有耐心地吼了一嗓子。
岑舒硯也知道自己可能讓她失望了,但毫無辦法,他不用試也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個性使然,有些事如何強求,雖然他明白來到一個新的環境需要改變自己,但這個過程要有多長,他自己也估計不到。
半個小時之後,宗妖婆憤憤地甩門離去,嚷嚷著要找端玉,“好好,我讓你做什麼你偏不做什麼是吧!行,你去找更高明的老師來教吧!”
岑舒硯看著她晃盪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他不是故意要氣人的,為了表示尊重,自己已經表現的很妥協了,但還是起了反作用麼?
既然惹惱了老師,這禍是闖下了,道歉是必須的。想了想,他向端玉的辦公室走去,至少先讓這位宗老師消了氣再說。
此時的宮熠,並不知道岑舒硯發生了什麼。
他剛上完一個半小時的聲樂課,從音樂教室出來,冷不丁看到了站在走廊展示板前的聶臣彬。
順著他的視線瞄過去,他似乎在看自己的課程表?
宮熠不由得繃直了嘴角,走過去淡淡地打了聲招呼:“聶哥你好,怎麼今天沒有通告麼?”
聶臣彬這次沒有戴墨鏡,不用透過黯淡的鏡片看他,視線清晰了很多,也覺得宮熠的五官比前兩日要溫和了,不具有遠遠的疏離和陌生感了。
“小熠,別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他嘴角微翹著,口吻頗有些無奈。
宮熠把眼睛瞪大幾分,笑了笑:“那要用什麼口氣?聶哥什麼時候也喜歡關注後輩了,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呢。”
怎麼一開口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