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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一直不理解魏酈那晚在倉庫說的「借刀殺人,只要有本事滅了程控,我就給你救他的機會。」
蘇婥現在被綁在這,無論過去多久,她都不可能有能力兌現魏酈說的這句話。那既然如此,她又為什麼要這麼說?
思及此,蘇婥默了幾秒,還是選擇問她:「我接觸不到外面,已經在這個幾近封閉的室內待了很久了,甚至不知道外面過去了多少天。這樣,我哪來的本事滅掉他?我想救他,你們連機會都不給我,不覺得很像笑話嗎?」
魏酈也不清楚,男人這是在等什麼。
她屢屢開問,那邊都說不急,總給她一種是在控局的感覺。但至於控的是什麼局,魏酈久久都猜不出來。
魏酈終究沒有回答蘇婥。
只是,幾天後,蘇婥被綁的一個月快要過去,程家的別墅院落裡突然響起一聲槍響,刺耳又鳴亮。
枯杈敗落,驚鳴夜半近棲的鳥,女人倒躺斑駁血泊,是程控親手開的槍。
而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暴露自身,從一開始就背叛程控的魏酈。
一個月眼見過去,還剩兩個月。
蘇婥還是落入程控手裡。
就此,地獄式的噩夢真正開啟。
誰都沒能猜到,這是男人故意設的局。
犧牲一個線人不是什麼大事,為的就是讓蘇婥重新回到程控手上,親手把刀遞迴給程控,偏離於搞他的目標,先一步和祁硯對峙殘殺。
男人誰都不信,他只信一個道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終於,到了好戲正式開始上演的時候了。
第一個月的最後一個週末,也就是當月最後一天,是原定祁硯要替男人去滅程控多條北歐走線的日子,同樣,也是男人這邊需要拿貨運貨的日子。
都是精緻高純度的合成品,也是祁硯曾經繳毒時有所接觸過的型別。
只是,這一趟的重點並不在於男人話裡提到要完成的事。
而是他逾期必定還是要向祁硯兌現的驚喜,一個沉澱經年,比入陷更甚的下套驚喜。
北運碼頭,rasbose的地方,也是男人從程控手裡收回的運毒地。
凌晨一點,陰雲深霾壓抑籠罩在潑墨般的黑空,風雲詭譎,碼頭邊海風肆亂,含刃般地刮在臉上,因季節的變換而平添滲人刺痛的感覺。
祁硯和男人手底下的一個人共同站在碼頭邊。
他們沒有對話。
祁硯也不可能過多廢話。
之前的一個月,他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沒當他這邊似乎鬆動,男人總會把受困的蘇婥亮在他眼前,彷彿是三番兩次的警告。
徐照那邊有在查蘇婥,就連桉樹也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們覺得蘇婥被綁,極有可能人還是在程家別墅。
但他們這次錯了。
神不知鬼不覺地,城東區域,程家別墅莫名其妙地一夜之間全部搬空,周圍無論是攝像還是任何施加的外界幹預,都沒能查到他們去了哪裡。
徐照查不到,說明已經有人在阻攔。
程控最近走線不順,底下可以說是亂作一團,不可能會懷疑這麼多。
那會是什麼情況呢?
徐照猜是男人動的手腳。
現在好像所有人都站到了被動位上,包括他們,包括祁硯蘇婥,同樣,也包括程控和他手下那些人。
誰都不知道這組棋局,下一步,男人會怎麼下。
而現在凌晨時分,男人偏離軌道的又一步走棋下出來了。
他帶出了「珍藏已久」的一枚珍貴棋子,在祁硯或許心思動搖的時候,徹頭徹尾地給以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