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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說:「但凡你上課有一絲這個認真度, 都不至於回回考倒數前三。」
花狸聞言把聶然看了又看,對於大小姐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她悄聲提醒道, 「大小姐,這事沒這麼簡單。這麼多的錢,錦毛虎給的太痛快了。」
聶然的眼睛盯著螢幕頭都沒抬, 回了句,「知道!」
天下沒有白拿好處的事。錦毛虎拿出這麼多的錢, 無非就是利誘。利誘又分成兩種, 一種是為了收買, 一種是為了放餌。如果是收買的話, 光給錢, 且痛痛快快輕易地讓人家拿到手, 拿錢不辦事, 跑了怎麼辦?那不是血本無歸了嗎?錦毛虎好歹是活了幾百年的老虎精,不會傻到這份上。那就是第二種,放大餌挖坑。
餌下得這麼足, 是坑,也得把它給咬了。
聶然感覺沒玩幾下,便見到楊雪嶺帶著蔣明堅和幾個年輕道士進來,旁邊還有嶽綸跟著。嶽綸拿著手機,像是在回什麼人的訊息。
楊雪嶺進屋打量一圈四周,好奇地上下打量著聶然,問:「你這是?」
聶然說:「你等我一會兒啊。」遊戲還沒結束呢!她想了下,喊了聲「嶽綸」,說:「你帶我師父去剛才放錢和放黃金的地方,讓她把錢和黃金都搬走。」
嶽綸笑著問道:「大小姐,這事情是不是要問過王總?」
聶然扭頭看著嶽綸,說:「這些都是他送給我的孝敬,怎麼,我怎麼花收到的孝敬,還得經過他同意?」
嶽綸說:「我不是那意思,我這就去。」她說話間,做了個「請」的手勢,請楊雪嶺他們過去。
楊雪嶺扭頭對蔣明堅說:「蔣師哥,你帶著大家去一趟。」她搬到張椅子在聶然身邊坐下,問:「怎麼回事?」視線落在聶然的衣服、鞋子、手錶上看了又看,僅這一身穿戴就不便宜。她說道:「你當心燙手。」
聶然笑道:「不拿白不拿。」
突然,樓下傳來喊聲:「有人嗎?聶然,在不在?」
聶然聽聲音很陌生,便問楊雪嶺:「是誰在喊?」
楊雪嶺說:「我哪知道!」她起身,出門,到樓梯口往下望去,一個七八十歲模樣的老道士帶著一大群道士站在大廳。她當即笑眯眯地打招呼,「玉虛真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一名中年道士沉著臉問道:「楊雪嶺,你這是來抓徒弟的嗎?」
聶然下了遊戲,跑到欄杆處往樓下客廳看了眼,問楊雪嶺,「師父,這些是什麼人?」
楊雪嶺輕聲說:「領頭的那個是玉虛真人。他以前跟我爸媽是同門師兄弟,排第五,跟二師伯是親兄弟。他的天分極高,雖然不是大弟子,卻差點成為觀主,論單挑,我爸媽都不是他的對手,兩人聯手也只能堪堪險勝。他跟我爸爭觀主之位,沒爭過,矛盾鬧得挺大的,便離開了洞天觀,後來建了乾坤觀,成為乾坤觀的觀主。」
玉虛真人的目光落到聶然身上,問:「聶然,你如今是洞天觀弟子,還是通靈教的大小姐?」
聶然回道:「關你什麼事。」來得這麼快,又有這麼些過往,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她問道:「你們是不是跟錦毛虎有勾結,想幫著它對付我?」
剛才說話的中年道士沉聲喝道:「聶然,你這是賊喊捉賊。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話說?」
聶然問:「你們什麼意思啊?」
乾坤觀的道士把蔣明堅以及跟著楊雪嶺來的幾個洞天觀的道士從屋子外推了進來。
魏光叫道:「小師叔,這些人說我們收錦毛虎的錢,跟錦毛虎勾結。」
聶然吐槽句,「吃飽了撐的。」她扭頭對楊雪嶺說:「師父,我繼續回去打遊戲了哈。」
楊雪嶺一把揪住聶然的衣領把她拽住。她對玉虛真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