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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初破曉,晨曦微露光。
夜幕悄然隱退,萬籟漸次甦醒。一縷溫柔的光線,輕輕撫過沉睡的大地,喚醒了睡夢中的萬物。朝霞似錦,絢爛多彩,將天際染成一幅美麗的畫卷。隨著太陽逐漸升起,光芒萬丈,彷彿整個世界都沐浴在溫暖明媚的陽光之中。
張飛、黃忠以及典韋父子四人,在昨晚的篝火旁邊沉沉睡去,如今逐漸醒來。他們輕輕聳動鼻子,還能聞到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
在陳留的山間,一般人都不敢在這裡過夜。然而,除了年幼的典滿之外,典韋、張飛和黃忠都是頂尖的猛將。再加上旁邊那兩具被吃得七零八落的老虎屍體,尋常野獸誰敢靠近。
幾人來到陳留郡己吾縣的集市之上,為了趕路跟上自東阿出發的大部隊,張飛二人打算給典韋父子買一匹趕路的馬。但是馬市的老闆看到典韋的身影,如臨大敵般紛紛跑走。
“怎麼,這幫鳥人這麼不給俺老張面子?!”張飛一時間摸不著頭腦,直到典韋的大手碰了碰張飛的肩膀。
典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那個,老張啊。俺前兩年來這買馬,試騎了一匹,但是俺太沉了,一屁股就把那馬坐了個半殘,俺還賠了他們一匹馬的錢。”
張飛的環眼瞬間瞪大,上下打量著典韋精壯的身軀,難以想象這具身軀裡面得有多大的肌肉密度,才能把馬壓了個半死。
原著之中,關羽降曹的那段時間,曹操對關羽施恩不斷,後來甚至把呂布的赤兔馬贈送給了他。曹操問關羽為何所騎的馬如此瘦弱,關羽回答說賤軀頗重,馬不能載,因而常瘦。看來典韋之重,可能比關羽還重上不少。
“但是趕路你別擔心,俺跑的可快了,老張你倆騎的只要不是千里馬,俺就能跟得上。”典韋拍了拍自己寬闊的胸膛,似乎對自己的本事十分有信心。
只見典韋微微地彎下腰來,身後的典滿便相當熟練地蹬地一跳,摟住父親的脖頸,穩穩地趴在典韋的身上。
張飛、黃忠二人見狀,雖然心中有些不相信,但也飛身上馬,配合著典韋的動作。
二人雙腿一夾馬腹,胯下馬匹吃痛,登時就撒腿疾馳出去。身後的典韋咧嘴一笑,猛然發力,擺開雙臂,扯開雙腿,大步飛奔而去。
典滿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典韋的後背之上,很顯然曾經沒少幹這種事。
“老張,俺來了!”典韋虎嘯一般的聲音從張飛身後傳來。
張飛驚奇地回頭一看。
典韋那張和張飛有的一拼的黑臉,嘿嘿地露出白牙,大踏步飛將過來,幾乎一伸手,就能拽到張飛的馬尾巴。
如果劉彥在這,一定會想起一個可謂和典韋頗有淵源的猛人,那就是張繡麾下的胡車兒。
胡車兒此人,號稱力能負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如此看來,恐怕典韋的本事還要在胡車兒之上。如果不是胡車兒盜取了典韋的雙戟,估計典韋也不會赤手空拳和敵軍力戰而死。
黃忠勒住韁繩,看向身後止步不前的張飛,只見張飛的神色異常嚴肅。
“翼德?”
“漢升,你說人會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嗎?”不等黃忠回應,張飛自言自語道,“可俺四弟的這個本事,卻讓俺覺著有些害怕。”
“俺大哥說,自從當年和四弟在盧中郎門下分別之後,多年之間沒見過幾次面。連四弟也說,他回到家鄉,一心操持家業,未曾出過遠門。”
“子龍久居常山照顧兄長,聲名不顯,他卻點名道姓讓二哥請他來。仲德先生雖然頗有聲名,可我等在東阿剛剛安頓,德然就帶著大哥去拜訪。”
“陳留和涿郡相隔千里,他卻能知曉典韋這等猛將的存在。俺在涿郡屠豬賣酒,和各式商旅也有往來,俺如何就不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