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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形,不對,應該說是與祝融神像一樣的形狀,“那是因為我把他吃了,人們要做神明的走狗,但我不同,我要做神明的主人,做那萬事萬物之上的存在。
這樣,我所有的回答都不會得到猶豫、質疑、否定。”
嘴角咧到最邊界,一口將這火人吞入口中,用力一咽。
那口有些腥的血讓平江子有些反胃,又吐了出來,隨後就是一陣輕微地咳嗽,“當年之事我雖然沒有親眼看過,但我也聽師父講過,很可惜,你從始至終都是錯的。”
“不可能,你這連旁觀都不算的隔山聽眾又怎麼能知曉當年的事情!”平江子的話就像踩到了宴君的尾巴,一下子就將他的內心隱藏的情緒調動起來。
那一股無人可擋的氣勢撲面而來,如同一座千年冰火山壓雲而下。
強力的衝擊將楚瀟等一眾人全部擊退,包括維持著通明舞的姜雨嫣,也都被撞倒在祝融神像上,後背更是磨出一條血痕,沾染在神像上。
通明舞一停,三十六重焦骨紅顏陣半散未散,重新分散為三十六位新娘,花籃也同時解體,她們各持一花繞場一週,全都靜默垂頭。
沒有花籃金光的限制,宴君的行動也更加自如。
當即攜著尾浪從楚瀟身邊劫走平江子,鎖著他的喉嚨一路撞到牛角山的斷垣殘壁上,陰狠地對他說道:“你究竟知道些什麼?快說。”
一字一頓,手裡的力道也隨字字加重,“說。”
楚瀟憂切地望著平江子,但他的一個眼神讓楚瀟放鬆下來,對著宴君說道:“你這樣卡著平江子前輩的脖子,你叫他怎麼說?”
聽完楚瀟的話,宴君虎口鬆動,給了平江子喘息的機會。
“看來我真的老了,被師兄這麼輕輕一捏,脖子都要散架了。也只能愧對我的師父與沐火前輩了,將這塵封已久的故事說出。”
“廢話怎麼那麼多,讓你說就說,別和我在這裡拖延時間,反正你們都要死。”說罷,宴君的又是用力一掐。
平江子一口鮮血吐在他的手上,瞬間被陰火點燃隨風散去,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其實你們的之間的感情,我師父早就看在了眼裡,曾不止一次地勸說過沐火前輩。”
原來早在沐火道長撿來宴君的時候,平江子的師父觀雲道長就見過,而且是在他的見證下成的師徒。
當時第一眼見到宴君的時候,觀雲道長就覺得這孩子的眉眼有些熟悉,尤其是隨著這孩子隨著時間而不斷長開的五官,他就懂了。
懂這個立下要孤身守廟直到死亡又出爾反爾的沐火道長了,原來是宴君長得與沐火的師父十分相像,不說一模一樣,至少也有八分相似,只是性格全然相反。
尤其是對沐火的佔有慾。
在發現這些後,觀雲道長好言相勸,讓沐火不要為了一己私念犯下大錯惹了禍端。
可他不聽,嘴上說著自有分寸,行為卻又過分親暱。
讓宴君中就走上了沐火的老路。
對師父的敬愛變成了偏執的、佔有的情愛。
但宴君不如沐火能忍,他擔心自己遲疑就會錯過,於是在自己二十歲生辰的那一晚瘋狂與沐火飲醉。
他想要酒後吐真言的回答。
可他不過剛滿二十,又沒喝過酒,為了壯膽和真言的一杯又一杯灌醉,自己先昏了神。
將沐火推倒在床上。
其實那時候的沐火只有七分醉意,本可以拒絕的,只是看到那張無比熟悉的臉,他猶豫了。
也是這次的猶豫為自己,為宴君,還有祝融廟埋下了禍根。
宴君以為沐火與自己是一樣的心意,便想再次確認,但這時候的沐火猶豫了,他的心是混亂的,但這牛首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