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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那種心情恐怕此生都不會再有。那時她才發現日子裡全是他的影子,所謂的“討厭”不過只是個幌子,其實自己早就習慣了他在身邊,誰也替換不了。
看著他真摯的眼神,心澄也笑了,嘟噥道:“我才不會為你殉情。”
“啊?”聽了這話,蕭遲面露沮喪,“郡主的回答真令人失望。”
“哼。”心澄把蕭遲的衣衫抓過來遞給他,故作刁蠻道:“若是你死了,我就找個地方隱居,然後在後院立一座你的墳,每日過來唸叨,叫你在陰曹地府都不得安寧,誰讓你蕭大公子毀了我的大好姻緣,弄得今後我再也嫁不了人。”
她說的甚是認真,彷彿早就計劃好了一樣,蕭遲啞然失笑,抬手拂過她的髮絲,喃喃自語道:“我娘說,若是喜歡一個女子,就要把她的模樣刻到心裡,即便閉上雙眼,也能立刻分辨出這是她。”
說著,他的手滑了下來到她的臉頰,劃過下巴到菱唇,一點點上移到鼻子,再到那雙水眸,動作無比輕柔,就如同在觸碰珍貴之物一般。
“為何一下說這些……”心澄任由著他“欺負”自己,情話卻在心裡頭盤旋起來。一直覺得心悸這樣的感受在他們真正在一起之後便不會再有,現在才發現是她錯了,她的心跳得很快,並且難以收拾。
蕭遲接過衣服穿好,又在她側臉落下一個淺吻,“沒什麼,郡主好久不臉紅了。”
“你,你就會取笑我。”心澄別過臉,羞惱地不敢看他。
蕭遲一臉得逞的笑,拉她站起來,環視一週,忽而正色道:“不鬧了,想想怎麼出去吧。”
是的,如果他們不想辦法出去,這樣下去便和活埋無異,如今所有的兩條入口皆是被封死,唯一看似的路的還是眼前這個大坑,但這明顯是條死路,不然蕭遲也不會費力爬上來。
二人稍稍研究一會兒,只聽心澄突然道:“還記得那個‘後道’嗎?”
☆、郡主遇故人
若是她不說起,蕭遲的確有些忘了,不過那日他不在狀態,一下沒想起也算情有可原。
心澄提了提便也沒再多言,扶著他直接往那群東倒西歪的櫃子方向走,這意思很明確,如今他有傷在身,即便不嚴重,她也應該好好照料著才對。
蕭遲看她這麼體貼入微,心頭頓時一暖,可是走著走著就是管不住嘴,開口又是些惹人不爽的話:“心澄,我的傷不在腳上。”
“方才你不是說累嗎。”心澄睨了他一眼,心裡真不是個滋味,剛才還那麼肉麻,現在又這麼多話,好歹損了些精力,就不能安靜片刻麼。
“嗯。”蕭遲含著笑看她,的確,現在這裡的路的確是難走,腳下什麼東西都有,叫人不得不留個心眼,然而她好像謹慎過了頭,把自己一個武功傍身的男子當作了普通人,要這般慎重對待。
不過,他喜歡。
“笑什麼,看,看路。”心澄又紅了臉,說話有些結巴,餘光瞟到他的視線,更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氣呼呼道:“我不扶就是……哎!”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絆了一跤,幸好被蕭遲穩穩接住。
“該看路的是郡主吧。”蕭遲把她撈上來,眉眼幾乎彎成了線。
“不小心的!”心澄站穩了別過頭,臉面基本上是沒有了,唯有咬咬嘴唇,自顧自走向那堆雜亂無章的木頭盒子。
說是木頭盒子其實多半都成了木板,因為密室已經面目全非,早已不知之前它們是如何擺列,而裡頭存放著的也草藥紛紛散落,和在一起五味雜陳,恰好掩蓋了密室中原本瀰漫著的腐敗氣息。
面對一片殘破,心澄也有些沒轍,不過想了想又抬頭,卻見蕭遲正在不遠處查探著什麼,位置恰好在那“後道”之口。
好像他們想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