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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一看,這「小偷」走路不怎麼利索,還只在草坪花園那一塊晃悠,越瞧越眼熟,可不就是宋霄。
我站在窗前看了半晌,長長一嘆。
他還對駱青禾說什麼不想再糾纏下去,要做個了斷。他這樣哪裡是想要了斷的樣子?真是自欺欺人。
最後也不知道他要找的東西找沒找到。第二天我起床時,九嫂說他仍在睡,還驚訝這些天他都不到六點就起來去山裡拍照的,今天怎麼晚起了。
零度的天,摸了大半宿的草,能不累嗎?
「你不要打擾他,讓他睡到自然醒吧。」我叮囑九嫂。
宋柏勞有個十分重要的董事會,一大早就走了,今天的檢查由李旬陪我去。
本來一切順利,檢查下來生育囊好好的,沒破也沒裂。臨上車回維景山前,我突然瞥見不遠處花壇邊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也看到了我,緩緩放下手中的煙,眼裡閃過驚訝。
我猶豫了兩秒,對李旬道:「你等我幾分鐘,我和……我媽說兩句話。」
李旬也看到了寧詩,點點頭道:「好的,您自己當心些,有事隨時喊我。」
寧詩顯得極為憔悴,比我在朱璃婚禮上看到的時候瘦了可能有五六斤,妝容都掩蓋不了她眼下的青黛。
她在人前總是習慣保持光鮮亮麗,一下子這個樣子,我都有些不敢認。
「夫人,你在這裡做什麼?」
寧詩一怔,看到是我,將手裡的煙掐滅在花壇。我注意到她手指上的指甲油甚至都已經斑駁,大概從我記事以來,這種情況還沒出現過。
「真巧啊。」她抄了把略顯凌亂的長髮,「朱璃出了事,雲生一激動……中風了,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呢。」
原來是朱雲生生了病,怪不得她會這樣。這個男人現在是她的天,要是他倒了,寧詩便也沒了主心骨。
「聽說你懷孕了?」她盯著我小腹突然問。
冬天穿得厚,其實並看不出什麼。
「是。我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有第二次機會。」我沒有否認。
寧詩忽地笑起來:「恭喜。」
那笑十分古怪,像是欣慰,又像感慨,叫我腦海里某個模糊的念頭瞬間被擊中了般,一下清晰起來。
我猛地睜了睜眼:「是你……」
醫生怎麼可能隨便留下我的生育囊,也只有寧詩授命,這一切才說得通。
可以說,寧曦的存在,簡直是個一點一點匯聚的奇蹟。
寧詩沒有接我的話,斂了笑道:「朱璃那個小賤人可終於踢到鐵板了。自從他嫁到阮家,我們日子就不太好過,他的心根本不向著朱家,淨給我們使絆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他恨我們,壓根沒想過要幫朱家。我巴不得他在裡面多關兩年。」
朱雲生眼裡只有利益,朱璃冷待他,就如他當初冷待朱璃,不過是在施行自己的報復。
我道:「這件事不僅牽扯朱璃,可能也會牽扯阮華雄。」
「你說競選的事?黃了好啊。」寧詩冷笑,「看不起beta,就讓他們嘗嘗beta的厲害。」
看來她受了頗多阮家和朱璃的氣,以前她可不會這樣站在beta的立場說話。
我和她沒太多話好聊,既然知道她沒事,我也不打算再待下去。
巧的是她手機也在這時響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這就上去。」
她掛了電話,看我一眼。
我與她雙雙對視,什麼也沒說,兩人同時調轉方向離去。
第六十八章
【維景道人問我是不是對佛教感興趣,又說道教其實也很好,讓我支援下國貨……】
朱璃的可怕之處在於他什麼事都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