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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結個婚。」
評論像是卡殼似的靜了一瞬,很快呈井噴式爆發。
所有人都在恭喜我,預祝我新婚快樂,有的還說我悶騷,結婚這麼大的事竟然不問就不說了。
他們怎麼可能想到,兩個月前我也是不知道自己會結婚的……
第二天一早五點多,傭人便敲開我的房門,來為我梳洗打扮。
穿衣鏡前,三個人六隻手,忙碌而有序地進行著穿鞋,系領帶,以及打理頭髮的工作。
昨天我一晚上翻來覆去沒睡著,閉上眼腦海里便閃過許多昔日畫面,叫人心煩意亂。他們搗騰我時,我在穿衣鏡前昏昏欲睡,胃還有些不舒服。與昨天心理性的反胃不同,這次是生理性的想吐。
傭人替我抹上髮膠,將遮擋眼睛的劉海往上撥開,一張面色青白的臉便完全顯露出來。對方皺了皺眉,走開一會兒,再回來時手上拿著一盒胭脂,二話不說就要往我臉上抹。
我避了避,用手去擋:「別……」
這時門口傳來寧詩的聲音:「都出去。」
傭人們立馬停下手上動作,無聲地魚貫而出。
寧詩來到我側後方,雙手扶在我肩上,於鏡中露出半邊身體。
這樣一看,我們還是長得很像的,特別是眼睛,褶皺不明顯,眼尾狹長拖曳,瞧著有幾分冷漠,不那麼「單純」。
寧詩笑著問我:「緊張嗎?」
我望著鏡中的她,謹慎地提出要求:「能不能……讓我看看他的照片?」
她眉心輕輕蹙起,挪開了手,從隨身小包裡掏出手機遞到我面前。
我緊張地接過,第一次完整清晰地看到那孩子的模樣。
他懵懵懂懂站在那裡,神色茫然地盯著鏡頭,臉蛋十分秀氣,眼睛很有寧家人的特色,都是細細長長的。
竟然一點都不像那個人……
我隔著螢幕指尖摩挲著孩子的五官,聲音都帶顫:「他叫什麼名字?是……是什麼血型?」
寧詩不顧我的留戀,從我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機。
「是個beta。」她說,「慢慢來,籌碼總要一點點丟,不要太貪心。」
她為了用孩子掌控我,竟然連他的名字都用來做籌碼。
我實在覺得又好氣又悲哀,偏偏又無可奈何。
「要多慢?」
寧詩伸手撥了下我垂落下來的劉海:「看你的表現,乖兒子。」
這本來就是場商業聯姻,宋柏勞自然不可能親自來迎親。不過好算他還派了車來,不至於讓場面太難看。
儀式地點設在宋柏勞位於香潭維景山上的別墅內。整座山頭在幾年前被他買下,山上只有他一棟房子,隱在疊翠間,屋前屋後擁有大片草地,可以直接打高爾夫。
門崗位於山腳下,每個未標記的oga都要經過嚴密檢測,透過專業嗅聞犬來確認不在發情期,並且佩戴防咬項圈才可入內。由此alpha也可以不用再戴著礙事的止咬器。
朱雲生與寧詩跟在婚車之後與我一同抵達山頂,朱璃沒有到場,不知道是朱雲生覺得丟臉不讓他來,還是他不想來。
我深吸一口氣跨下車,拱形花門前,一身黑色禮服的宋柏勞侯在那裡,將手伸向我,臉上甚至還帶著些輕鬆的笑意,演技可謂高超過人。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梁秋陽,他拼命向我揮手,想引起我的注意,我忍不住朝他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來。
兩邊人群歡呼著拉響禮炮,樂團奏響婚禮進行曲。我笑得勉強,四肢僵硬地走向宋柏勞,最後幾步差點同手同腳。
還差幾步時,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強硬地將我拉到他身旁。隨後攜著我步上紅毯,走向裝點著繁花與白紗的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