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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受傷的日子,自己日常起居也都是錦翌琿親力親為,溫知如這會兒更不會拒絕,張開雙手,讓錦翌琿給他解了外衣,脫去長靴,扶上了床。
而後另一個溫熱的身子也擠了進來。
「你……上來幹嘛?」雖然之前在馬車內同吃同睡了好些天,可到底他兩還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
「自然是伺候爺您啊!」說著那隻不規矩的手掌已經伸了過去。
雖說活了兩世,可溫知如對於床弟之事卻是全然不懂。
前世出嫁的陪嫁中雖然也會有壓箱底,可他到底不是女子,也從未想過要與錦翌琿真的發生什麼,自然也不會去看。
如今對方這個動作,還真是把他驚著了。
「爺您不會不知道青樓的姑娘都是怎麼伺候客人的吧?」
「我……我當然……啊……你……你……」溫知如想要假裝鎮定,可身體的反應當他根本無法用理智思考。
到最後也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溫知如再次睜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正躺在客棧的大床上。
初嘗禁果的結果就是整個身體都彷彿不再是自己的,每一處關節都痠痛難忍。
一想到昨夜,自己最後竟然那麼沒出息的向對方哭泣求饒,溫知如一把將被子蒙過了頭。
哎,便宜就這麼被人佔光了!沒臉見人啊!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某個一響貪歡過後滿面春風的男人正端著幾疊小菜和一碗米飯進了屋。
「知如,你一晚上沒吃東西了,這會兒該是餓了,我叫了幾樣你喜歡的菜式,快起來吃飯了。」
溫知如只是將被子裹得更緊想翻身繼續睡,可惜客棧床板太硬,這一動渾身的骨骼都叫囂著不滿,「唔……」
「怎麼?哪兒不舒服?」錦翌琿走過去將整個人連同被子一起撈進了懷裡。
他年紀還小又中了毒,昨夜本該是剋制點的,可不想借著酒勁還是有些過了。
溫知如本想掙脫他,可厚實的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無從使力,只得惱羞成怒的低吼:「離我遠點!」
錦翌琿低低的笑著,「夫人,都是我的人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不知羞恥!」衣冠禽獸!
「夫人是對為夫昨晚的表現不滿意麼?今後為夫會再接再厲,一定讓夫人喜歡。」
「滾!」
吃飯的時候,冷風終於一路循著記號找到了客棧。
他將解藥遞給了溫知如,順便說起了回京城後發生的事。
當日冷風快馬加鞭回到京城,拿著世子的令牌入宮見到了皇帝,向他說起為溫知如尋求鶴頂紅解藥一事。
沒想到皇帝告訴他,宮中並無此種解藥。
要說起來,如今宮中其實已經很少會用到鶴頂紅這種藥,那還是高祖皇帝也就是錦雋煜祖父那時研製的配方。
當年御藥房確實也是為此配置過解藥,可後來御藥房曾遭遇過一場大火,記載配方的書冊和解藥都在大火中被燒毀了,唯獨還剩下了一瓶鶴頂紅。
既然此種毒已不可再得亦不可解,所以先皇便將那藥封存了起來,對外也未再提過此事,這麼多年過去,宮中已經鮮有人記得這件事了。
至於這毒是怎麼流落到宮外的,那就更未可知了。
從皇宮出來,冷風原以為這次少爺怕是真的凶多吉少,後來想到了溫知如特地吩咐他帶上的那封書信,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又去了【如鳳飲】。
他讓店小二將信件轉交給鳳掌櫃後,是掌櫃親自見的他。
鳳掌櫃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問了溫知如如今在何地,又聽說他中了鶴頂紅的毒後,便拿了這些解藥出來,囑咐他即可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