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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講述的時候，菜緒聚精會神地聽著，身體一動也不動。我講完好一會兒，她似乎出竅的靈魂彷彿才附回到她的身體上，她活動活動手，然後端起啤酒杯送到嘴邊。
&ldo;如果北川是被謀殺的話，在他背後一定還有其他的罪犯，為了封住錄影帶中出現的北川的嘴巴，必須要殺死他，對嗎?&rdo;
餐桌上的飲料由啤酒變成了葡萄酒，是菜緒喜歡的進口西班牙紅葡萄酒。一盤西芹擺在我和菜緒之間，菜緒的手擺弄著還剩半杯酒的酒杯。
&ldo;照這麼說，北川充當的是什麼角色呢?&rdo;
過一會兒，菜緒提出疑問，聽上去她像是在問自己。
&ldo;銀行內部的同謀，或許只是被罪犯所利用。在新宿襲擊我的那個人看上去與一般人不同，對於北川，我的感覺只是一個工薪族對他的憎惡，而那個人，見到他時，我的感覺是恐怖。北川與我們畢竟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可那個人不同。我認為那個人的行動並不聽北川指揮。&rdo;
&ldo;那他是不是聽從仁科佐和子的指揮呢?&rdo;
我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ldo;可能性是有的，但這女人目前還是個來歷不明的對手，什麼也說不上。&rdo;
菜緒想起什麼事來，提出了我心中一直隱藏的那個疑問。
&ldo;不會是你看漏了什麼吧?僅僅因為一張空頭票據就要殺人，讓人難以想像。我們手裡一定還有線索，只不過我們沒有看見。與難波先生聯絡聯絡，或許能搞清楚一些事情，他是個頭腦靈活的人。&rdo;
信越原材料公司董事長難波的行蹤，至今尚無訊息。
&ldo;好像他躲起來了。&rdo;
&ldo;騙取貨款後不敢露面了。現在這種形勢下，是否還活著都難說了。&rdo;
菜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ldo;你過去見過難波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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