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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二人鬥得正酣,白鵬飛心中雪亮,對方絕不是江湖中普通盜賊,出手穩健而狠辣,一身橫練工夫了得,桃木棍砸到手臂、肩背之處,似乎只是撓癢癢,出門又沒料知有爭鬥,無趁手兵器,對方短刃卻如毒蛇般朝著面門、胸腹疾刺,漸漸便落於下風。
那熊爺一柄短刀舞得如狂風驟雨,招招狠毒,勢大力沉,白鵬飛以棍代劍,劍走輕靈,劍法飄逸,隱隱然有名家風範,雖敗不亂,不慌不急,進退之間頗有法度,只是年少氣力不佳,木棍又無殺傷力。
那熊爺正值壯年,步步壓迫,其勢難當,秦風見勢頭不對,見兩人糾纏在一起,不知這"黃名子"是否會誤傷己方之人,正當猶豫之際,只聽一聲悶響,白鵬飛架開對方鞭腿,噔噔噔退了數步,那絡腮鬍子得勢不饒人,也不廢話,踏步正待上前。
秦風正愁無機可乘,見二人分開剎那,急忙運氣將手中金錢擲向熊爺面門,那物無聲無息,距離又近,疾如閃電。熊爺覺寒光襲來,正巧手臂挪開少許,欲格擋開偷襲暗器。
只見那生鏽銅錢隱入手腕之中,消失不見蹤影,熊爺愕然,臉色微動瞬間,眼光掃處,那"黃名子"又倏忽再現,殘影閃動,已經回到秦風掌心處,隨即而來的是手腕那撕裂般鑽心疼痛。
電光火石之間,熊爺當機立斷,右手短刀腦後破風擲向秦風,捧著受傷手腕,頭也不敢回,直奔巷口拐角,卻哪裡來的及逃遁,秦風手快,大喝一聲:"哪裡逃?"那銅錢聲到影到,絡腮鬍子只覺腿上一麻,"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秦風大喜,伸手捂住迴旋的"黃名子",端詳片刻,銅錢依然渾身銅鏽,絲毫未見半絲血跡,扔在大街上怕都無人會拾起的普通舊物。
白鵬飛早已掏出懷中繩索,將那熊爺牢牢地捆綁結實,將那傷處點穴止血,眼睛好奇地看著那枚銅幣,無比羨慕:"頭兒,我這累死累活的打了半天,你那隨手揚了兩下,這兇人便倒了,啥子寶貝這般厲害,那地攤老人手裡也有如此好貨?"
秦風嘿嘿直樂,將"黃名子"收入懷中,見那地上短刀閃動寒光,看上去還比較鋒利,便上去拾了起來,白鵬飛搜查熊爺上身,很快扔來短刀刀鞘,晃了晃手裡錢袋子,笑了笑道:"只有幾兩碎銀,這下不愁沒有飯錢了。"
秦風以掌代刀,已經習慣純熟,那短刀正好適用,當下也不客氣,將刀入鞘,插入腰間,想了想,又試了試短刀,在那歪脖子樹上砍了一截樹枝,作為柺杖,讓那熊爺支撐行走,押著往北城衙門領賞。
一路上兩人留意那沒鬍子漢子有無盯梢,特意尋些人煙稀少的街巷,眼見北城衙門在望,也沒見到賊人同伴送上門來,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未在意,京城重地,怕是那賊漢子早就已經溜之大吉了。
北城衙門左側門房,兩名捕快斜睨雙眼看著秦風二人,聽到說拿了殺人兇犯,繞著熊爺轉了半天,本來對這二個少年鄙夷不屑,只是見那熊爺雄壯兇狠,躊躇間分不清究竟是真是假。
那熊爺不忿,暴脾氣上頭,對著兩個捕快破口大罵,那兩人方才知道這熊三爺確實在京都犯了幾件大案,一人忙進去稟明上級,秦風正巧聽到付恭在院裡,忙豎耳傾聽。
只聽付恭聽那捕快將那熊三之事詳細告知,也不進房檢視,對那捕快道:"既然這熊三兇犯擒獲,我便進去做個記錄,五十兩賞銀自然不會少,你去安排一下。"
那捕快會意道:"頭兒,小的明白,這緝拿賞銀小的隨後拿到頭兒房裡,就說給了領賞之人,將那兩個少年轟走便是了。"
付恭嘿然道:"胡鬧,如此一來,這等好事以後還有何人肯送上門來,去賬房領了銀子後,拿出十兩打發了那二人吧。"那名手下連聲應諾。
本來院中距離付恭拿捏的恰到好處,卻未曾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