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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穗也曾跑過幾家店內,可也始終沒發現這種熊。
所以,她都不敢怎麼去洗它。
倘若壞掉,她好像再也沒有南祁止送給她的禮物了。
收拾完,兩人再次坐上車。
一路安靜。
南穗看著車窗外掠過的風景,心情有點緊張,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同居這件事,她還沒有告訴盛昭昭。回想起她是怎麼答應的,南穗到現在都有點懵。
也不知道傅景珩一直看著她還是什麼,總之她偏過頭時便對上他黑黢的眼眸,像極墜入深淵的黑洞。
在狹小的空間內,顯得意味不明。
南穗有點被他嚇到。
再看時,男人眸光柔和,好像方才她看到的是一場錯覺。
他聲線低沉:「偷看我?」
南穗雙肩放鬆:「哪有!你不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分明是你先看我的。」
傅景珩唇角輕揚,不做聲。
汽車緩緩朝前行駛,外面忽地下起濛濛細雨,雨珠匯集一條小溪劃過車窗。
天氣驟涼,南穗猝不及防地打了個顫。
傅景珩對陳特助道:「空調溫度調高。」
陳特助:「好的傅總。」
南穗聽到旁邊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地聲音,她扭過頭,傅景珩脫掉西裝搭在她的腿上。
傅景珩伸手摟過她的腰,南穗順著力道撲在他懷裡。
他的體溫很燙,像是燃燒著的火爐。
「還有半個小時,先睡會兒。」傅景珩湊在她耳邊,「冷不冷?」
南穗搖頭:「一點都不冷,很暖和。」
懷裡的一團實在嬌小,他甚至產生幻覺,覺得此時的她是多年前的南穗。
可她貼在他胸膛的柔軟,時不時地提醒他那是錯覺,她已經長大了。
傅景珩眸色漸暗,覆著她背脊上的掌心,壓抑剋制地輕輕摩挲劃過。
「癢……」
南穗怕癢又怕痛,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蹭過她後背,每每劃過之處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安靜幾秒。
傅景珩放在她脊背的手微微僵硬。
他沒再動,低聲道:「睡吧。」
許是來回奔波帶來的睏意,或是男人身體傳遞來滾燙熱意,又或者是他熟悉好聞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南穗的思緒放空,眼皮子漸漸粘在一起。
……
車內寂靜,窗外細雨朦朧。
傅景珩似是察覺到她均勻的呼吸聲,他伸手將搭在她腿上的西裝往上拉了拉。
他低頭,身上的襯衫被南穗抓地徹底褶皺,在胸口的位置劃過淡淡的口紅印,撲面而來的是她身上甜膩的味道。
傅景珩微動,聽到她嘟噥了幾句。
他沒再有動作,只是靜默地看著她的睡顏,唇角難以察覺地上揚。
大約半個小時後,南穗被手機震醒。
她迷茫地睜眼,餘光瞥到傅景珩原本白色襯衫不知何時印上她的口紅印,南穗默默地伸手蓋上。
「不用擋。」傅景珩垂眼,「我看到了。」
「這樣啊。」南穗掩耳盜鈴的做法被察覺,她訕訕地收回手,「那我給你洗襯衣。」
傅景珩風輕雲淡:「不用洗。」
「那襯衣上有口紅,你就不能穿了。」
「嗯。」傅景珩看著她柔嫩的臉頰,深深望她一眼,「我別有用處。」
「……」
一件髒了的衣服,能幹嘛。
南穗腹誹完,這才想起來她的手機好像響了。
她連忙翻手機,發現是張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