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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當空,夜風微涼。
西苑西廂房內的床上睡著一人,她的身體要比一般人單薄,瘦得幾乎只剩下一把骨頭架子,臉上毫無血色,若不是還有呼吸,當真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她的床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石青色錦緞長袍的年輕男子,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擋住了旁邊的燭光,深刻的五官在稜角分明的俊面上留下了深淺不一的陰影,透出些許惆悵之色。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光是聞著就覺得清苦。
秦氏這一病病了很久,所以屋子裡總有一種好像揮之不去的藥味。
門上的珠簾輕輕掀起,黎氏攜人緩緩而入,待見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微微一驚:“錦堂,你怎麼在這裡?”
朱錦堂收回目光,轉身望向來人,作揖行禮道:“母親福安,兒子只是突然想過來看看。”
黎氏剛剛從老祖宗那裡過來,滿臉倦容,眼圈微紅,一副心事重重,還來不及收拾的模樣。
朱錦堂見她如此,不禁微微皺起了眉,心知,一定又是為了自己的事。
這段日子,他雖然不常在家,也知道家裡人正在為他尋覓繼室的合適人選,而且,聽說已經選定了,還是一位官宦人家的小姐。
“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去歇著吧。明天一早,你不是還要出遠門嗎?”黎氏壓低聲音,催促著他趕快離開。
自從,秦氏生病之後,黎氏便不:()朱門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