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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瑤的故事這麼拖泥帶水的,她總是跟妹妹傾訴,可時間久了,連自己都覺得沒有盡頭,沒完沒了,妹妹也有自己的工作,誰又會願意傾聽這種沒有營養的事呢,遠離還來不及。這種事,乍聽時新鮮,像看了一場大戲,久聽厭煩,戲唱久了也該下臺的。
航林反反覆覆又死了很多次,在車裡要把自己悶死,說被路人救了出來。要跳樓,而且只在路瑤面前跳,只有路瑤一人傻傻當真,妹妹勸她不要信,可路瑤不敢冒險,害怕真的間接害死他,那種折磨成了非人的精神凌辱。
路瑤再次回家,航林苦苦哀求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說自己這半年來沒犯什麼錯,為什麼要置他於死地呢。
當得到的答案仍然是否定的時,航林怒不可遏,一把扛起了路瑤,扔到了床上。
他甚至都不去小心翼翼地脫她衣服,不在乎她疼與不疼,撕扯著路瑤的上衣,露出左側肩膀就是一口。
肩膀立馬火辣辣地疼,路瑤只顧著疼,卻不想航林已經掀開了她的裙子,她掙扎著坐起來,大聲吼道:“你不要碰我!”
“你不讓我碰要讓誰碰?”怒火衝昏了航林的頭腦,使勁掰扯著路瑤的身體。
路瑤身體裡有一股爆發力,能量到了的時候航林阻止不了她的。
她拼命保護著自己,拉扯間,航林下體又失去了“戰鬥力”。
他又一次陷入了痛苦,一個男人的尊嚴。
路瑤告訴他,自己嫌他髒,不準碰。
航林赤身裸體間,去拿來刀子,這時路瑤跑出臥室在客廳被攔下了。
他把刀子塞在路瑤手裡,路瑤迅速整理好了衣服,準備隨時找機會逃出這個家。
航林用刀子比著自己的下體:“給你,給,你毀了它啊,再不用擔心了行嗎。”
那場面別提有多可笑、多可悲了。
路瑤接過刀子,在自己的腿上劃了兩下,結果這刀子鈍得能在腿上留下深深的劃痕都不破。
航林本意不想傷害路瑤,要從她手裡奪過刀子,邊奪邊說:“好吧,你不鬆手,今天這刀子捅到誰算誰好了。”
路瑤哪裡爭得過他,鬆開手,航林讓拿著路瑤的手,用刀子對準了自己的肚子,逼路瑤捅過去。
路瑤害怕極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正在這時,孩子回來了,聽到敲門聲,路瑤迅速換下鞋子拿上手機,開了門跑出去。
航林赤裸著身體追不出來,路瑤小跑著躲開這場戰鬥。
下樓遇到鄰居,她硬擠出一絲笑來打著招呼。
多想是個小孩子啊,給個糖就開心地笑,摔疼了就放聲地哭,不用這樣偽裝到面目全非,自我懷疑,笑得越開心,疼得越厲害。
手機響了:“你去哪了。”
“去死,你不用死,我死行吧,我活夠了,這世界有什麼好的。”路瑤的每一個字都離不開死,死多簡單啊,無需顧慮一切。
“我錯了,我不鬧了,你回來吧老婆,我死也不能讓你死。”航林明顯害怕了。
路瑤想著,原來威脅人就是這種感覺,拿捏別人有一種虛假的掌控感,怪不得航林每次要死時,對路瑤都屢試不爽。
路瑤不說話,航林就用孩子牽制她:“你兒子找不著你了,你聽聽他。”
孩子在問媽媽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這孩子自立能力很強,路瑤知道他不會主動這樣問的,一定是航林教唆的,冷笑著看手機一條條資訊發來。
“你再不回來,我就把他送回他姥姥家,然後我去找你。”他觸及到了一個媽媽的底線。
路瑤對他的恨已到了極致,像人們藏在深山裡晚上感受的不是黑,而是死一般的靜。
她不能像航林一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