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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凝這幾年的工作說多也多,說少也少。
無戲可拍的時間一長,大多數同行都轉投了來錢更快的網劇,溫晚凝沒太多經濟上的壓力,除了在話劇刷刷臉,消遣的途徑都變成了考證。
她自己都沒想到,閒得摳腳時期的產物,居然還真有一天能派上用場。
早上這個點,沙灘上人還不多。
她和姜芸趁機回了趟民宿,拿白板簡單畫了張海報,跟導演組賒賬吃了兩塊小麵包,回到棕櫚林開工。
有了六點那會的成功經驗,溫晚凝已經看清了,這一片沙灘的酒店客人消費水平偏高,與其拿著大喇叭搞促銷宣傳,不如以練代喊,直接讓大家看。
島上的運動專案都貴,她帶的課可能不是最專業,但勝在價效比。拉到的人多就薄利多銷,人少就是至尊小班,再不濟還能一對一。
即便是真沒人來,有許嘉樹那麼多粉絲盯著,導演組總不會看著他們這組餓死。
有人兜底,抱著只要有人報名晚上就吃肉的心態,溫晚凝在鞦韆旁邊選了個最醒目的位置,開啟音樂開練。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等她回到民宿,已經累得精疲力盡。
花店組的人不在,許嘉樹正在廚房幫喬梨那組串烤肉,看到兩人推門進來,趕緊洗了洗手,上前接過姜芸老師的包。
後面那個他也看見了,是故意躲的。
這類真人秀的套路他熟——隨便哪兩個人有點正向互動,只要導演一聲令下,後期都能剪出好幾集粉紅泡泡。
剛出道沒人氣,和當時如日中天的溫晚凝裝裝樣子,他忍了。
如今他早就躋身一線,昔日的影后卻惡評纏身,許嘉樹寧願這幾天犧牲點風評,也不願意再和她扯上什麼關係。
眼看著溫晚凝往他這邊走,許嘉樹人有點慌,還在糾結該怎麼回應,沒想到她目不斜視,從他身邊小冰箱拿了瓶水,直接上樓補覺去了。
許嘉樹臉上的表情有點僵,轉向姜芸,“上午廣告打得怎麼樣?”
姜芸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搖了搖頭。
坐實了心裡的猜測,許嘉樹說不清是擔心,還是有點微妙的幸災樂禍,“不怎麼順?”
姜芸又搖了搖頭,“太順了。”
許嘉樹:“……”
姜芸眉飛色舞,藏不住的得意,“過來問的人一茬接一茬,晚凝自己接待不過來,現場給我緊急培訓英語,我都快五十的人了,這輩子都沒說過這麼多遍thank you”
“我們臨時註冊的落日瑜伽社交賬號,一上午加了百來人,一大半是交完定金來上課的,剩下一群小老外旁敲側擊地想問晚凝電話號碼,我還沒拉黑完,一會還得繼續努力。”
廚房裡的兩人面面相覷,魏應淮拿著鐵籤子穿魷魚,差點連著手一塊穿進去,“多少?”
“報名的有八十幾個吧。”
倒吸氣聲四起,姜芸從包裡拿出一疊嶄新的紙鈔,很瀟灑地甩了甩,“一會晚上還有另一半入賬,晚凝說多的話請大家一起吃大餐。”
“好誒!”
魏應淮歡呼了一聲,突然又想起功臣在樓上睡覺,緊急降低音量,“難怪,我記得上午嘉樹哥還特地跑了老遠出去借瑜伽墊,一下子要這麼多是挺難。”
許嘉樹一直愣在原地沒動,姜芸以為他是借多了不好意思,隨口寬慰一句,“交了錢不來的人估計也有,嘉樹你準備個六十張就夠了,剩下的還回去。”
姜芸演慣了主母太后女法官,連笑都帶點威嚴,許嘉樹根本不敢和她對視,冷汗都快要下來了。
一屋子人都等著吃大餐,他還能怎麼說。
他能說自己根本沒想過溫晚凝能成事,從儲藏間隨便拖了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