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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芒也不生氣：&ldo;金袖，你跟我多久了?&rdo;
金袖一噎，她沒算過日子。
&ldo;看來你不記得了。&rdo;句芒說，&ldo;你想去找衛延我不攔著，只是現在人間動盪不安，那些惡人都躲進了洞裡不肯出來，你總不能空手而歸。&rdo;
說到底，他就是擔心自己不幫他殺人，金袖怒目而視：&ldo;你放心，我這就去怨氣最重的地方。&rdo;
句芒撫掌而笑：&ldo;人太好了，不過這地方還沒出現，你得再等等。&rdo;見金袖急躁，他又安撫道：&ldo;三天就好，不用急。&rdo;
李殊聽完他一席話，面色微妙，有些難以置信：&ldo;這麼詳細，你趴人家床底下聽的?&rdo;
熊貓精橫她一眼，輕咳一聲：&ldo;那開明獸有幾十個腦袋，其中一個與我交好，他告訴我的，他還說，句芒對金袖很好，這倒是看不出。&rdo;
衛延把玩著李殊的手指，懶洋洋地：&ldo;幾十個腦袋也就一個身子，他告訴了你，其他腦袋會不知道，你怎麼保證其他腦袋不會去告密?&rdo;
熊貓精氣場強大：&ldo;這我管不著，嘴長在別人身上。&rdo;
李殊扶額。
天色黑盡，向媛媛打了個哈欠，擦著壓根不存在的淚花：&ldo;散了吧大家，沒什麼好聽的。&rdo;
衛延點頭附和：&ldo;的確。&rdo;
病號們紛紛走遠，等人群散盡，李殊回頭對熊貓精做了個手勢：&ldo;繼續講。&rdo;
衛延拉她：&ldo;還聽，不是都聽完了。&rdo;
李殊看他有些急躁，勸他：&ldo;我還有點事要問他。&rdo;
衛延不情不願地坐下來。
熊貓精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對李殊頷首：&ldo;看不出，蛇精還很聽你的話。&rdo;
李殊謙虛地擺手：&ldo;哪裡哪裡。&rdo;
&ldo;你認識何原楓嗎?&rdo;熊貓精忽然問道。
李殊一愣：&ldo;他是我導師，怎麼，你也認識?&rdo;
&ldo;有點交情。&rdo;熊貓精唔了聲，&ldo;他前段時間在府南跟了個案子，胡粵你認識吧，小姑娘都知道的，那個拍偶像劇的。&rdo;
那個案子李殊跟何原楓一起參與過，她回想了下：&ldo;怎麼忽然提到這件事，我沒記錯的話，警方應該是認為嫌疑人是金袖。&rdo;
熊貓精一臉疑惑：&ldo;金袖是誰?&rdo;
衛延翻了兩個白眼：&ldo;你剛才不是還講了她。&rdo;
熊貓精恍然大悟：&ldo;原來是同一個人，我還以為同名同姓。&rdo;
李殊有點無語。
&ldo;既然是同一個人，那就對得上了。&rdo;熊貓精神在在地說，不等李殊他們說哈，繼續道：&ldo;我那好友說，這十年國內幾次特大號殺人案都與句芒難脫幹係。然句芒成日待在九疑，哪兒也不去，就算出門，也是和眾神一塊兒，壓根沒時間做這些事。&rdo;
&ldo;我查過早幾年的案子，像什麼□□藏屍案，人販家人被報復碎屍案這些死者都有個共同點，&rdo;熊貓精吊了會兒大家胃口，慢悠悠地說，&ldo;那就是他們都是世上少見的極惡之人。&rdo;
李殊皺緊眉頭：&ldo;句芒要這些惡靈做什麼?&rdo;
她很難將這些事和上次見到的那個男人聯絡到一起。
熊貓精吐出一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