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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野豬?」
兩人一狗剛下了山,就碰上山腳村子裡的一名村民。
村民看到秦建國後背上的野豬驚得目瞪口呆,但很快興奮的沖村裡喊道:「大家快來看呀,有人獵到野豬了!」
這一聲大喊,引得村民蜂擁而來,一下子將雲溪和秦建國的前路堵住了。
「你們看,這頭野豬是不是去年秋天跑到倉庫搞破壞的那一頭?」
「對,沒錯,就是它!當天是我守的倉庫,我差點被野豬撞斷腿,所以我記得清楚,那野豬後臀上有塊白斑,這個後生獵殺的野豬後臀上就有塊白斑。」
村民議論紛紛很是激動,又把秦建國圍起來,七嘴八舌地問道:「兄弟,你是怎樣殺掉這頭野豬的?去年秋天的時候,我們村裡頭半個村子的人都沒能將它留下來,反倒有幾人被它傷著。」
「野豬脖子上有傷口,你是用刀砍死野豬的嗎?」
「後生,你哪個村的?家裡爹孃是誰?」
「後生啊,你多大年紀了?成家了沒有?」
雲溪被熱情的村民擠到外頭,聽著村民們一開始還只是打聽秦建國如何獵殺的野豬,但很快話題就被那群大娘大嬸歪倒秦建國的親事上,尤其那群大娘大嬸眼睛亮得很,怕是想當場將秦建國拽回自家當女婿。
雲溪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然後,不幸被某人逮住了。
隔著人群,秦建國望著她,卻對於那些熱情的村民不置一詞,看熱鬧的雲溪突然有些心虛,咳了一聲沖那些村民道:「各位叔伯嬸子,我大哥與野豬搏鬥時受了些傷,再將野豬扛回村子就有些力不從心了,所以我想借一輛板車推回村去,作為報答,我切些豬肉給借車之人。」
立刻有個中年村民道:「板車我家就有,但肉不用了,你哥哥殺死這頭野豬也是為咱村子除害了。」
「對對,不用分肉,我們幫你們兄妹推回去,後生不是受傷了嘛,一併上板車。」
村民們熱情的很,板車很快推了來,四個村民聯手才將那頭野豬搬上板車,又主動幫忙推車,還讓秦建國上板車。
雲溪跟村民一塊勸著秦建國,但他蹙著眉頭沒有動,她只好湊到他身邊低聲道:「我現在還是你的醫生,你得聽醫生的。」
秦建國低頭,望見她被豬血染紅的小臉上滿是認真和嚴肅,他忽然開口:「一起上。」
雲溪一怔,還未反應過來就雙腳離地,她被秦建國抱起放到板車上。
「女娃子,你可有個會疼人的哥哥。」一個方臉大嬸誇讚道,看向秦建國的眼神越發滿意,又沖雲溪道,「嬸子家有個比你三四歲的女兒,她性子好,回頭讓她去找你玩。」
雲溪懵了一瞬,旋即反應過來這位方臉大嬸是想從她這邊使勁,搞定她的「哥哥」。
其他家裡或親戚家有待嫁女兒的大娘大嬸們也反應過來,心裡暗罵方臉婦人恬不知恥,卻也圍到雲溪身邊說話:「女娃子,嬸子看你衣服上全是血,我回去拿我女兒的衣服給你換。」
「你家女兒可比這女娃胖多了,她能穿得上?」立刻有人譏笑。
「那也好過你家女兒一臉麻子,還又矮又瘦。」
說著說著,那些大娘大嬸們都爭執起來,雲溪看著好笑,心道秦建國可真吃香,她怕是很快就要有「嫂子」了。
這想法剛生出,跳上板車的秦建國忽然開口:「我的腿受了傷,以後也好不了。」
這話一出,正爭得起勁的大娘大神們一下子消了音,轉頭齊齊看向秦建國的腿,有個大嬸遲疑問道:「是剛剛在山上受的傷嗎?我們村裡頭一個治跌打扭傷不錯的土大夫,我這就去叫他來給你瞧瞧……」
秦建國打斷她道:「不用了嬸子,我這腿是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