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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者腺體上的灼痛,艱難的換氣,呼吸,放出安撫資訊素:「這裡很安全,您很安全,沒事的,不要怕……」
儘管在強橫的雪松面前,茉莉花是那麼柔弱,路希努力驅動已經在痛苦顫抖的腺體,釋放安撫資訊素的舉動顯得那樣不自量力,涓若溪泉的茉莉花資訊素還是接連不斷的澆灑在沸騰的雪松資訊素上。
白鷺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聲音:「路希別亂來。」
腺體就像一個能量儲備期,在強壓下透支資訊素勢必會造成損傷,嚴重的話可能會影響oga的生育能力。
路希沒有聽白鷺的勸告,仍在強壓下釋放著安撫資訊素:「先生,您是安全的,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放開白鷺,好嗎?」
白鷺青紫著臉道:「夠了白澤,難道你要把這裡的人都弄死才能確認自己是安全的嗎?你他媽怎麼不去墓地待著?」
杜君浩的手終於慢慢鬆開了,卻不像是被白鷺艱難的叱呵聲叫醒了理智。他困惑般看向路希,在白鷺劇烈的咳聲中喃喃道:「你真好聞……」
受傷的野獸對身邊的一切充滿了敵意,感覺身邊的一切都在威脅他,然後他在那中間發現一株顫抖的小茉莉,用溫和恬淡的香氣驅逐他的不安。
路希脫力的跪坐在走廊裡,額頭上沁著汗珠,臉色蒼白甚至可以看出淡青色的血管。
白鷺惟恐再惹那頭野獸攻擊人,小心的繞過他,走過去扶路希。
杜君浩眉頭一皺,資訊素又起了波動,儘管不像之前壓迫性那麼強,但還是令白鷺倏然止住了所有動作。
白鷺慢慢的回過頭觀察他,也不敢問你他媽的到底想怎麼樣?
路希緩了一會兒才掙扎著站起身,輕聲道:「先生,您的傷口出血了,我扶您回房間重新包紮一下好嗎?」
杜君浩蹙眉思量著什麼似的,半晌遊疑著開了口:「不要醫生。」
路希一徑答應下來,試探性的說:「我過去了,您不要緊張,我不會傷害您的。」
杜君浩沒再說話,看神情是默許了。
路希慢慢朝他走去,像行走在刀鋒上的小貓,又像翩然落在野獸鬃毛上的蝴蝶。
杜君浩終於回到了病房,路希讓他坐在病床上,小心的解開他被血洇濕的病號服,纏在胸口的紗布紅了一片,可能是縫合的傷口崩開了。
這種情況不叫醫生沒辦法處理,路希便哄著他問:「為什麼不要醫生?醫生不會傷害……」
「他們給我用鎮定劑。」杜君浩蹙眉打斷了他的話,說話間看了一眼砸在地上的安瓿瓶。
路希跟著低頭看,隨即蹲了下來,輕輕托住他被碎玻璃扎傷的腳,低著頭呢喃:「不是來出差嗎?怎麼會弄成這樣?」
杜君浩皺眉看著蹲在自己腳邊的人,他能感覺出他的難過,但不知他為什麼難過,因為自己受傷了嗎?
……居然有人會因為他受傷而難過?
杜君浩:「……你是什麼人?」
路希抬起頭,眼睛濕潤泛紅,卻努力勾起一個微笑:「我叫路希,是您的管家。」
第19章
杜君浩雖然接受了路希的接近,但他看著路希的眼神充滿了困惑與考量。
他的記憶出了問題,受傷以前的記憶只剩下一些串聯不起來的碎片。努力回想也只有爆炸、火光、破甲彈撕裂空氣的聲音、漆黑冰涼的河水……而這些東西無不預示著危險。強烈的主觀意識和潛意識都在告誡他,他的處境很危險,不要輕信任何人。
所以他不明白也該在任何之列的路希為什麼不一樣,這裡也不是沒有路希這種細瘦柔弱的oga,但只有路希的到來與接近給了他安全無害的訊號。
只因他是自己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