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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月信河中信件數百,而那些人都是看著心情回覆,除了凌越研的信,雖然很可能回覆不及時,但每封必有回覆。
凌越研不知道,所以她才會問:“既然這麼多人,這麼繁雜的關係,為什麼你會被抓,他們又是怎麼認定你就是月信章背後的人。”
鳳織織自然不會告訴凌越研,她只是笑,“月信章在我手裡變成了信仰,那些願意被我驅使的人都不過是希望百姓安居,官場清白,這也是他所期望看到的。”
“你們靠什麼聯絡?”謝霽突然走上前問道,把凌越研要問的話打斷,凌越研本來想問,他叫什麼名字?
鳳織織不再說話,即便謝霽在一旁暴跳如雷,她也沒再說一句,凌越研起身要離開,鳳織織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凌越研上前扶著。
還沒等把人扶起來,鳳織織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凌越研沒來得及躲開,吐了她滿手的血,她微微握緊拳頭。
謝霽原本暴怒的神情漏出一絲擔心,也不再多話,帶著凌越研出了小戒所,剛出去凌越研就暈倒了。
周圍忙作一團,凌越研自然是假暈,她看到玉微趁亂跑進了小戒所,這也算是她幫鳳織織一個忙,鳳織織的傷勢很重,就算得救,時日應該也不多了。
謝霽抱起凌越研,還沒上馬車,小戒所裡吵吵嚷嚷的聲音,是剛剛那座大牢房裡的人逃了出來。
砰的一聲,假暈的凌越研都下意識跟著震了震,炸了,小戒所炸了,沒想到玉微竟然把小戒所給炸了。
這一炸,肯定會驚動了皇宮裡的君策,鳳織織的事情估計是瞞著君策做的,謝霽把凌越研送回外府別院找了方聞後就急匆匆離開了。
凌越研本就是假暈,還沒等方聞把脈自己就先醒了過來,等方聞離開之後,她才把緊握的右手鬆開,手上還有血,綠柳出去打水了,只見血跡斑斑的手心裡,躺著一顆黃豆大小的黑色珠子。
她拿近仔細端詳著,上面有個半月的標誌,難道這就是聯絡那些人的東西?
“王妃,王爺叫人傳信來,讓您趕緊去一趟東山軍營。”杏兒進來傳話,凌越研趕緊把手裡的黑珠子收了起來。
杏兒手裡拿著玉令牌,她記得錢末不是送了一塊過來嗎,正想問,李楠楠跟著進來了,說張小逃拿了她的玉令牌怒氣衝衝的去了東山軍營。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綠柳端著水盆進來,她敷衍的清洗了一下,走到妝奩旁把黑色珠子放進一處帶鎖的抽屜之後又出了門。
這次她是自己騎的馬,衛宇連忙跟上,君葉政不會平白無故來叫她,肯定是出了事。
駕馬路過小戒所,門口已經擠滿了官兵,有幾個她看見過,是君策身邊的那條聽話的狗,寧遠陽的手下。
皇上來了,君葉政想必現在還沒得到訊息,也不知道玉微有沒有成功救出鳳織織,路過一段鬨鬧的街市,她拉著韁繩,稍微慢了些。
衛宇也跟著慢了,“王妃,小戒所的事…”
“那所大牢裡的關的是什麼人?”凌越研反問,若是十惡不赦,放出來後會不會對百姓造成傷害。
衛宇神色慌張,似不想說,是凌越研回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才開口:“是從凌家謀逆案以來,在民間反抗劇烈的百姓。”
“反抗?他們反抗什麼?”
很快便走過了街市,馬兒又快了起來,衛宇沒再說話,但凌越研也能想明白,還能反抗什麼,自然是不相信開國大將軍謀反,君策是真狠,連百姓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