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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讀於心,已經能大概運用其法,這是極大的進步,相信再過不了多久,就能順利過橋。
又過了一月,謝霽照常來與她說右京城之事,還帶來了她兄長的信,兄長十二歲就被派去鎮守邊疆,一年最多回來兩次,這次因為朝局之事被二皇子召回,竟在京中住下了。
信中沒說什麼,就是幾句關心加上責備之語,她已經習慣了,凌顯只比她大六歲,但說話做事有時比父親還老成。
不過裡面有一句話引起了她的注意,凌顯說一月之內,諸事可定。
謝霽言大皇子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犧牲了曹貴妃,親自送曹貴妃入了皇陵,此舉無疑是自掘墳墓,不知是不是同為女子的原因,凌越研竟還有些替曹貴妃感到悲哀。
想起五皇子和六公主之母胡妃,為了活下去不惜深夜讓小宮女去求她將軍府庇護,曹貴妃得寵多年,在朝中的勢力紮根之深,也唯有大皇子親自送其陪葬才能讓眾人閉口不言,但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此對待,不知道曹貴妃入皇陵之前的心境是何其悲涼。
等謝霽走後,凌越研放下信紙就開始慌了,若兄長說的話是真的,再有一個月的時間二皇子就要成為新皇,那葉政哥自然就是三王爺,還有半年葉政哥就要及冠,先皇的喪期也過了,等諸事皆定之後不就該商量婚嫁之事了嗎。
她能不急嗎?葉政哥本來天生就招蜂引蝶,到時候親兄長成了皇帝,不就更多人想要嫁他了嗎?
凌越研看著對面被風吹得晃晃悠悠的木橋,熟讀了四個月,又練了一個月,無論如何得試試看了,一定要趕上二皇子登基。
這日阿蘭來送飯,凌越研狀似不經意問道:“師父近日有說要來嗎?”
老師父隔三差五的會過來教她武功,師父說她基本功不紮實,非要逼著她練基本功,當初父親逼著她扎馬步,她足足裝了三個月的病才躲過去。
父親軍中也是有幾個女士兵的,朝佳國並不歧視女人當兵,但那些女士兵她見過,面板粗糙身形健壯,若她當真練成那樣,不要說嫁給葉政哥了,右京城裡恐怕沒人敢娶。
但這幾個月練下來,身形倒是沒什麼大的變化,只是胃口變得好些了,身上的肉稍微結實了些,還不影響美觀。
“老師父近日咳嗽得厲害,大師兄請了京中名醫來,暫時不會過來了。”阿蘭說著,把吃食放在桌上。
凌越研擔心道:“師父病得很嚴重嗎?”她一邊問一邊悄悄把一碗餃子放進了食盒裡,阿蘭雖然年紀小,但廚藝是一頂一的好,唯獨這餃子,做得那叫一個難吃。
阿蘭搖了搖頭,她平時除了送飯不會去老師父的住處,送飯也是放在外面就走,所以不知道嚴不嚴重。
“聽說三師兄最近會回來,山莊裡沒有大事一般三師兄不會上山,我想應該是嚴重的。”阿蘭說完走進凌越研房間,收拾了一些髒衣服,轉身離開了。
三師兄?來了這裡有五個月了,除了雲杉出事,大師兄二師兄和四師兄她都見過了,唯獨這三師兄和五師姐,她還未見過,心裡多少有些期待。
阿蘭說師父的病可能很嚴重,那最近幾位師兄應該都不會過來,她就可以趁此機會悄悄試一試能否過橋,免得到時候過不去被人嘲笑。
吃了個八分飽之後,凌越研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繩索,走到木橋邊,把繩索牢牢的系在橋頭和自己的腰上,今日天氣很好,正北邊太陽高照,是個適合冒險的日頭。
她站在橋頭深呼吸了幾口,隨後慢慢張開雙手,微微下蹲,利用下盤之力輕踏腳下之地,隨即震起幾片枯葉,再以輕功之術微微騰起,凌越研試探性的踏出一腳。
似乎成功了!她鼓起勇氣走到了木橋的第一塊木板上,木橋在輕微的晃動,她屏住呼吸慢慢的穩住自己,踏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