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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真正屬於她的已經沒什麼了。」
此後每當她再想起謝嫣華，情感變得複雜許多。
十二月中下旬，譚怡人陽曆生日那天，二人領證。
只在工作室發了喜糖，兩人都不算清閒，婚禮暫時沒打算提上日程。趕上雙旦又將近年關，她手頭排了幾個片子要拍，謝蘊也有了公事，那陣子常往綏化跑。
蘭青山開始動工了，山頂修建禪寺，沿山植樹修路，荒廢已久的地界終於在冬日裡有了人氣兒。
期間除了譚怡人陰曆生日謝蘊多留了北京幾天，綏化很多事情要他親自去談，新婚夫妻聚少離多。
秦昭忍不住打趣，年底過生日的時候，她男朋友孟梁攢局，在家裡辦party，譚怡人還帶了謝蘊一起，也熟識了。
「咱們下班出去喝幾杯？給你找個二十歲的小……」
「餵？孟梁嗎？」她假意舉起電話，引秦昭卷著拍攝表輕打過來，隨後老神在在地說道：「二十多歲的男孩呢，是醋瓶子，刺生生地戳人；三十多歲的男人是醋罈子，悶酸悶酸的，嘖……」
兩人笑著出了電梯，到門口秦昭拿出了煙盒，順便遞給她一支，譚怡人搖頭。
「戒了？」秦昭其實也在戒菸，抽得越來越少。
她抿嘴笑著，偏頭湊近耳語兩句，移開後秦昭也笑眯了眼，本想自己抽的煙也默默放了回去。
「真好啊。」
謝蘊不在北京，譚怡人開車送秦昭回家，順便蹭個晚飯。
綏化是吉祥安康，大連是遠方，北京是太平永定。
一月中旬，譚怡人開始放假，先飛哈爾濱，謝蘊早就讓人在機場接她，除去大年三十要回祖宅，兩人準備在綏化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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