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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5月22日 小雨 凌晨0點24分
“消姐,先等等!”嶽知珝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他皺著眉,又說:“麻煩消姐把給他們仨的東西也拿出來。”
“好~~~”
嶽知珝拍了下胸脯,嘆了句:“哎呦,還好腦子反應過來了。”他揉了揉自己太陽穴,再掐了掐自己的鼻樑,他臉上帶著一絲難以置信,自言自語道:“完蛋了,現在腦子轉速越來越慢,以後會不會變成傻子啊?”
“還直接放包裡,這不等於大聲叫囂:‘這個地方的東西勞資都拿走了’麼?這可不行。還有,這裡沒有月光和星光啊,麼冊嗚哩哈,不管是用影裹得只剩兩個眼睛還是用影裹著盾隱藏,自己都是摸黑狀態!這怎麼辦哦......”
撤下了用影的偽裝和護盾後,嶽知珝抓著面燈,照向空曠的墓道,這又瞥了眼壁畫,總覺得這壁畫上的盔甲和他順走的那套不太一樣。他決定先把對盔甲的疑惑放一邊,現在主要的是怎麼在偽裝下還能看見路。他覺得他手上現有的牌並不能打出這套連招。
過了好一會兒,消帶著愉悅的語氣,緩緩開口,祂說:“嶽知珝~~~這裡有長明燈和火把哦~~~~~”
“?”嶽知珝挺想問問他家消姐,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他,他現在不太靈光的腦子都快想的冒煙了!
他拍了兩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臉,說:“真的麼?那太好了!”,過了幾秒,他又問:“消姐,這墓門外面張顧問是不是摔了一跤?”
消說:“不知道哦~~~”
“好吧,謝謝消姐。”嶽知珝在確定了有照明工具並詢問了自己有點好奇的事兒後,決定選擇使用先前的方案,但在這之前,還有件很重要的事。只見他拿出了本筆記簿和一支筆,翻到空白頁,畫下了他獲得的那套盔甲圖和那匹戰馬。他咬了下筆頭,又在後一張紙上畫下了一個有著六個戒疤的光頭,甚至在邊上貼心的標註了頭圍、頭長和髮際線到頭頂的距離。
嶽知珝又往前翻了兩張,他問盾道:“盾崽,這耳朵會不會太長了點?有點像哥布林的耳朵。要不要改改?我想搞個萊戈拉斯那種。”
“就是這樣的,而且時和戻的耳朵和這個是同款哦,等祂們來了,你可不能這麼說。”
“哦,好,我瞭解了。那我再畫個小綠葉的那種耳朵。”嶽知珝拿起筆,邊畫邊問:“誒,我去拜託張顧問幫忙做這些道具,他會答應麼?”
盾震了一下,有些為難道:“耳朵應該沒問題,但是那大光頭和整套肌肉衣......”
“嶽知珝,我勸你最好別把這兩張圖紙肘到張麒麟面前,就算要肘,也找個沒人的地方肘......”影總覺得把這兩張圖拿出去有點丟臉。
此時嶽知珝的空間裡為消牌開歡迎會的眾位也齊齊搖頭,就連陪伴嶽知珝最久的風都有些開始嫌棄嶽知珝了。
但消卻是笑眯眯的對嶽知珝說:“我覺得他會答應~嶽知珝~你應該勇敢的試試~~~~~”
嶽知珝並沒有注意到說完這句話後轉過身去的消的臉上洋溢著可以看出好戲的表情,反而非常贊同消的說法,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不過影說的也有道理,定製這種道具,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啦。
過濾掉其他家裡人反對的聲音後,他決定找個合適的時機把圖拿出來,然後把先前東西再添點,交給張麒麟,當做是定製費。不顯山不露水的接濟下這位大齡‘灰姑娘’,他簡直就是‘天使教母(劃掉)父·珝’!
另外兩個會是‘惡毒繼母和繼姐’麼......嶽知珝晃了下腦袋,把這奇怪的腦補晃了出去,他想:連那兩個姓甚名誰都不曉得,前頭真是腦抽了才會想著相識一場別讓他們空手而歸,他又不是嶽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