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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夜鬥沒有捨得立刻離開橫濱的原因,不只是因為離開這裡暫時就沒得地方住了,畢竟夜鬥流浪的日子太久了,根本不在乎有沒有安身的地方,大不了找神社之類的地方睡門口唄。
紙箱也挺好的。
他沒有說出口的一個原因其實是……第一次……有那麼多的人,記住了他,肯和他產生羈絆,並且暫時沒有忘掉他的跡象,還和他做朋友。
夜鬥實在是不捨得離開……
所以接到委託之後,他就帶著箱子往港口去了,一邊走還一邊和紅髮青年說:「感覺他天賦秉異,居然能夠記住我們兩個……」
「以後會有更多的人記住你的。」
「那當然,我可是發過誓的,要成為一個香火鼎盛的神,讓更多人記住只是第一步!」
兩個人一邊閒聊著一邊往港口的位置走,剛走到港口附近,夜鬥就察覺到了不對。
有鮮血的味道。
而且鮮血的味道極其的濃鬱,哪怕是腥鹹的海風都沒有辦法遮蓋住那股濃重的鐵鏽味。
夜鬥本能的讓自己的小夥伴變成了刀劍的模樣,然後一把握住,這才緩緩的靠近了那艘船。
那是一艘小船,停靠在偏僻的角落裡,上一次過來的時候周圍還有幾個人接應,這一次一個人都沒看見。
夜鬥小心翼翼的靠近,然後就踩在了濕濕滑滑的粘稠液體上,低頭一看,大灘的血跡在地上肆無忌憚的蔓延,而且看起來都是從船上流下來的。
他一隻手握刀,先把箱子放在了地上,然後用另一隻手掀開了甲板上蒙著的黑布。
黑布底下全都是屍體,橫七豎八,擺了一地。
看到屍體的那一瞬間,夜鬥就感覺自己頸後發寒,他一躍而起輕巧地落在了船頭,原來不知道何時,他已經被包圍了。
周圍全部都是穿著黑色衣服,拿著武器的人,試圖刺殺夜鬥失敗的黑衣少女沉默的退回到同伴身邊,她戴著半張面具,好像不太喜歡說話,負責交流的是她身邊另外一個年紀看起來也不是很大的少年。
短髮,鼻子上還貼了個創可貼,吊兒郎當的看著夜鬥:「喂,你就是這段時間一直在港口afia的地盤上偷偷走私藥物的人嗎?膽子很大啊,你知道上一個這麼幹的人……現在在哪裡嗎?」
「什麼走私藥物?」夜鬥雖然有察覺到下委託的那個人做的可能不是什麼好事,但沒有想到居然是在港口afia的地盤上走私藥物。
他皺了皺眉,有點不開心,當然這點不開心不是因為發現了委託人走私,而是因為被港口afia的人纏上了。
「我只是做了個委託而已,你們不要找上我呀。」
夜鬥嘖了一聲,然後道:「你們抓幕後的人去啊。」
但是顯然他們並不想和夜鬥講道理,挽了挽袖子就準備上來抓人。
「有什麼話都留在審訊室裡說吧,我只負責把你帶回審訊室。」
夜鬥是不想跟他們打架的,但是顯然不打架無法脫身,他嘆了一口氣,覺得對面這幾個人太年輕。
他不想打架不是打不過,是怕把他們全都打殘了,到時候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等等,這不也挺好的嗎?
夜鬥突然想起他有一個夢想。
毆打森鷗外。
第12章
夜鬥對於森鷗外,幾乎是沒有一點好感的,畢竟他看的記憶來自於織田作之助,一個曾經作為殺手後來金盆洗手,還收養了好幾個孤兒的黑、手黨。
如果森鷗外單純是讓織田作自己去送死的話,織田作之助絕對不會那麼痛苦,那麼絕望。
他對於自身的死亡,其實看得很開,畢竟他曾經是個殺手,但是森鷗外卻為了一己私利,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