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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瞄一眼，說：&ldo;你是過勞肥。&rdo;
葆光聽她們講話，耷拉著眼皮，有點犯困。毛豆安靜地趴在她手旁，偶爾伸長脖子聽走廊上的動靜。
葆光朝門的方向瞟，去了這麼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她想回家睡了。
喬蘅沒走多遠，就在同一條路上一家位置稍顯隱蔽的咖啡店裡。
&ldo;調查艾家的事不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的工作就到此為止，艾家以前的、現在的、以及將來的任何事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相應的報酬我會儘快打到你帳上，同時希望你能遵守先前的約定，我是你調查員生涯中最後一個僱主。&rdo;
談完了事情，喬蘅著急回去，和男人也不拐彎抹角了。
對面的中年人抬了抬眼鏡，&ldo;那是自然，竊取他人隱私在國內畢竟不合法，又容易招仇恨，我也是下定決定要收手。&rdo;
&ldo;會有人安排你的工作，薪資絕不會比現在低。&rdo;喬蘅起身，和他握了握手，&ldo;多謝合作。&rdo;
男人和他並肩走出咖啡店，兩人站在夜晚的街道上，喬蘅借著光亮看時間，原來這麼晚了。
&ldo;喬先生是擔心女朋友吧。&rdo;
喬蘅聞言一笑，&ldo;我去接一個很重要的人。&rdo;
不承認，不否認，臉上卻掛著笑，與他剛和妻子戀愛那陣一模一樣的。不是女朋友，也是放在心上的人。
中年人笑了笑，&ldo;家有妻女，不耽擱喬先生了，我先行一步。&rdo;
喬蘅說好，也往相反的方向走，走了兩步，白色的寶馬車忽然停在旁邊，後座探出一顆腦袋，&ldo;喬蘅，果然是你啊，快上車。&rdo;
喬蘅撫額，笑了笑，拉開車門坐上去，&ldo;小舅，你怎麼來青城了?&rdo;
衛浮名嘿嘿一笑，&ldo;聽你的語氣似乎不大樂意見我啊?&rdo;
喬蘅捏著鼻樑骨揉了兩把，和代駕司機說：&ldo;書社門前下車。&rdo;
&ldo;僱主姑娘?&rdo;衛浮名扯著嘴角笑。
&ldo;僱主姑娘漂亮不，和艾石榴比較誰勝一籌?&rdo;
他滿身酒氣，燻得喬蘅腦袋發脹，搖下車窗透氣。
衛浮名見他不說話，扁扁嘴，&ldo;兒大不中留啊。&rdo;
車裡靜了下來，前面就快到書社了，衛浮名說：&ldo;前陣子造謠你師妹死訊的那條熱門，你解決的吧，霸道總裁。&rdo;
&ldo;是，我和爺爺說的。流言猛於虎，我也是怕極了。&rdo;喬蘅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從風裡飄來的，不真實。
他臉上沒有一絲情緒，但眼睛是騙不了人的，衛浮名覺得不可一世的侄兒也變了很多，從前嘴多毒啊，現在稜角磨圓了，反倒沒以前可愛了。
&ldo;遇子失蹤，你滿世界地找，說到底是你自己慣出來的，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rdo;
司機在書社外停了車，關上車門之前，喬蘅挑眉一笑，&ldo;我願意!&rdo;
這小子，衛浮名簡直要嘔出血，伸出腦袋對上了臺階的喬蘅說：&ldo;後備箱的紙箱子拿走，給你的。&rdo;
天色晚了，姐妹幾個各有工作，要早點回家休息，石榴訂的有房間，竹音開車來的，便先載遇澄和佳音去酒店。
葆光留下來，有話和董斐講。
董斐走不了，有氣無力的，哪像夜市裡擼串滿口飆髒話的混混頭。
&ldo;知道我是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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