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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劍尖,畫影織起層層厲網,徑直殺去。
車上的日本特工,是白玉堂預料中的數倍,然而混戰之中不好開槍,畫影反而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明鳳華無奈地回頭看展昭,展昭已經把整個包廂摸排了一遍,直起身來,眼神凝重:
&ldo;沒有找到和哈爾濱聯絡的電臺。&rdo;他聲音低沉,&ldo;這個今泉越是假的。&rdo;
明鳳華瞪著展昭:&ldo;日本人能派便衣劫車,沿途一定有兵力增援,白玉堂公然對抗,會葬送了這次任務!&rdo;
展昭秉劍,嚮明鳳華略一抱拳:&ldo;白玉堂雖然率性,卻並不是莽撞之輩。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展昭以性命作保,一定將情報送抵南京!&rdo;
藍袖一旋,掠出門去。
白玉堂一路衝殺,到了駕駛室門口。
門被從裡面閂死,白玉堂單手收劍,從跟在身邊的人手中抽槍,抵住門鎖猛轟。
火星四濺,門應聲而開。
司機趴在駕駛位上,太陽穴上一個血洞,已經死去多時。
車窗洞開,白玉堂手攀窗邊向上看去,控制駕駛室的人是聽到車廂裡的混戰,翻窗離開。
白玉堂無暇顧及這些,動手去調火車的操縱杆,才發現已經卡死。
一定是剛才變道岔的時候那次劇烈顛簸導致了機械故障!操縱杆卡在全速前進的位置,根本無法人為控制。
照這樣開下去,萬一碰到會車,就是車毀人亡。
白玉堂目光在駕駛室裡飛快搜尋,找到工具包,撬起機箱蓋。
展昭逐節搜查車廂,毫無發現。微型電臺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不是能夠藏得毫無蹤跡的東西。
行李車!
展昭提劍沖向車尾方向,行李車就在那邊。
行李車是一個沒有窗戶的鐵皮悶罐,門鎖著,要到下車才能由乘務開啟。
但區區一扇鐵門擋不住展昭。
鐵皮悶罐裡塞滿東西,中間留了一條窄窄過道。展昭側身透過,借著從通氣窗鐵條間漏進的微弱光線搜尋。
耳後突然襲來風聲,展昭回鞘擋住。
火車仍然在全速前進,昏暗中的搏命寸短寸險。
來襲的人沉默無聲,一擊出手,不中即退,隱藏在過道兩邊的物品中間,極難發現。
有這樣身手的人,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忍者。
恐怕不會有誰比展昭更瞭解忍術的可懼。
雖然幾涉分裂轉移,同盟會與光復會的力量在日本東京仍然存在。展昭流落到東京被收留,七歲開始受訓。平衡訓練從走竹竿開始,練到能在滑圓的竹竿上行走而不摔下,就將竹竿逐漸升高,最終高達三四十尺,奔跑跳躍如履平地。靈敏訓練要在布滿利刃、槍尖的狹道中拐彎抹角急速穿行。持久及力量的訓練最為艱苦,雙手掛在樹上,支援全身,下面放滿暗器,不容你鬆手跳下,以恐懼激發體內的潛能作長久的支援,日行百里更是家常便飯。
因此展昭的代號才不是襄陽洛陽蘇州杭州,而是&ldo;御貓&rdo;。
瞬時交手間,雖然來不及看清,展昭從手感上已經知道對方用的是尺許長的脅差。
脅差又名脅指,斜鋒反刃,有短劍和砍刀的雙重優勢,既可對長劍,又可對短兵,搶位搏擊暗殺威力極大。
對方也知道前面車廂裡勝負難料,不想用槍引來注意。但在這樣窄小的空間裡,長劍巨闕對短刃脅差,是一定會落下風。
站在鐵皮悶罐的中央位置,聽到的車聲尤為震耳,很難分辨來者藏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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