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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白雲真人和蒼狗道人無暇他顧。
眼前一位女帝領著盛大的殺意到來，他們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威脅的降臨。
唰！
一道劍光劃過，穿過陰陽乾坤圈，一道血花隨之在空中綻放。
一隻手臂翻飛墜落，屬於蒼狗道人。
“哈啊！”
蒼狗道人吃痛地低吼一聲，陰陽乾坤圈也被振飛了。
轟！
正當褒姒準備再度出劍之時，一道戟光從側方橫掃而來。
古夜出手，重樓大戟直砍向褒姒的腰間。
“自尋死路！”
面對古夜的又一次襲擊，褒姒目光一沉，回身紅塵劍輕挑，劍尖精確地抵住劍刃，頗有四兩撥千斤的味道。
然而，古夜卻直接無視了這份巧勁。
他反手擰動重樓大戟，戟刃一旋，將紅塵劍的劍身扣住，而後猛然一壓。
轟！
重樓大戟勢大力沉，古夜以蠻力強壓下去，褒姒彷彿也無法承受住這股力量，整個人連帶著紅塵劍朝著海面急速下墜。
這一幕的出現，讓許多人都瞪大了雙眼。
這位年輕道子的肉身力量也太恐怖了吧，竟然能壓制住一位成帝者！
兩人一壓一頂，硬是下墜了足足數千尺，褒姒才勉強穩住身形。
砰的一聲！
紅塵劍震開了重樓大戟。
褒姒長吐出一口氣，凝視著身前的白髮青年，感受到了後者體內蘊藏的澎湃神力，宛若一座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取之不盡。
她感受到了先天神靈的氣息。
“先天神靈之軀？你怎會是一尊初代的先天神靈？”
褒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昔日的古夜已然驚豔過她一次，展露出了燭龍之身。
古夜是尊燭龍啊，怎麼又忽然變成了一尊先天神靈，還是一尊初代先天神靈？
古夜展現出的強大肉身力量，正是來源於他的先天神靈之軀，當中還夾雜著源自玄黃道體的玄黃母氣。
這讓褒姒感到很是不解。
難不成當年的古夜一直在隱藏自己的先天神靈身份？
又或是這些年來，有什麼契機，讓古夜躍升至先天神靈的位置？
褒姒看了一眼遠處的牛首宗眾人，頓時有了些許明悟。
對了。
她記得，三清天微末山的道祖傳承，裡面有能讓人修成先天神靈之軀和先天神只念的法門。
她沉聲道：“莫非你已經獲得了道祖的完整傳承？”
“看來前輩這些年還真是不問世事……”
古夜輕笑一聲。
這女人不僅不知道他還活著，連他獲取到道祖傳承，修成初代先天神靈的訊息都未曾聽聞。
這些訊息可是早就傳遍了九天十地。
他沒有否認，點頭道：“晚輩現今正是三清天道子。”
“三清天道子……難怪你能夠和牛首宗走得如此之近。”
褒姒瞭然，道：“你今日對他們如此相護，或許也是出於這個原因，還是說……你想報當年的一劍之仇？”
“二者皆是。”
古夜沒有沉吟太久，立即給出了答案。
相助牛首宗的理由很多，於公於私，他都該這樣做。
至於報當年的一劍之仇……
他不敢將話說得太滿。
別看這褒姒只是帝境一重樓的修為，但坐擁大道本源的本尊親臨，實力絕對要比昔日雨師的那些分身要強大許多。
除此之外，她手握的那柄劍和蠻族小天尊的那柄天刀一樣，應當都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