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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師弟的侍女,任憑林龔羽玩弄的奴僕。。。。。。”
只是,數年之後,當柳依依伏在在林龔羽身上,淺顰深笑憶起當初那個幼稚的自己時,她總會感嘆人生的轉角總是充滿了意外與驚喜。
原因無它,因為侍女這個在她曾經看來無比下賤的身份,在日後成為了無數修仙女子心中可望而不可即的殊榮身份。這一切都是由林龔羽賦予的,奴憑主貴,放眼天下,唯她一人耳!
“那便這麼決定了。為師已經給你在天璣宮內安排一處居所,你初來乍到,還是先回去好生休養生息一番,明日一早我便傳授於你弈劍玉塵閣的劍訣。”說完,傅雨曦大袖一揮,對著四周圍觀的弟子們道:“都各自散去吧!”
掌門發話,他們哪敢不從,這些二代弟子們紛紛用著或嫉妒或羨慕或忿然的神色打量著林龔羽,在不情願之下,終於散去。
隨後,傅雨曦帶著林龔羽前往天璣宮,穿過前堂,來到側院一處居所。
只見這居所正門之上,懸掛一塊匾額,上書:“東曉堂。”日出東方,曉春於心,霸氣十足,倒是符合林龔羽的性子。
而柳依依則默默地跟在他二人身後,不怒不笑,不言不語。從此刻起,她的主人便是那個走在自己前面,比自己還要小上一圈的男子。即便她千不想萬不願接受這個事實,可是她能反抗嗎?
柳依依現在只有三種選擇,一是直接反出弈劍玉塵閣。二是以死捍衛自己的清譽。三則是乖乖認命,老老實實的做好林龔羽的侍女。可是,柳依依能夠背叛從小收養她,將她養育成人並傳授自己仙法、恩重如山的師父嗎?她忍心一死了之,辜負師父常年的栽培嗎?她不能,即便現在的傅雨曦陌生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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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不好了!”
陳濺楠正在自己房中與觀月樓二師弟陸明弈棋,兩人正殺的難解難分之際,忽聞門外傳來一聲急呼,緊接著,房門便被人猛地推開了。
“黎師弟,為何慌慌張張?可是有何要緊之事?”陳濺楠左手不緊不慢地棋盒中捻起一枚棋子,餘光瞥了一眼推門而入的黎志豪後,再次將注意力放到棋盤之上,右手托住左手的長袖,以一種優雅的姿態將手中的棋子落下。
“大師兄,大事不妙啊!柳師姐她。。。柳師姐她已經被掌門閣主許與他人了!”看著陳濺楠不慍不火的模樣,黎志豪急急道。
陳濺楠捻起的黑色棋子頓時從兩指指間滑落下來,跌落至棋盤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什麼?此話當真?”陳濺楠猛地從榻上站了起來,急走到黎志豪身前,抓住他的肩膀,猛地搖晃起來,之前的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蕩然無存
“當真,就在劍舞坪上!掌門閣主當場將柳師姐。。。。。將她。。。。。”
“將她怎地?你倒是快說啊!”陳濺楠急得眼睛都紅了。
黎志豪一咬牙,終於道了出來:“掌門閣主將柳師姐送給一名一代弟子當。。。當侍女了!”
“什麼!”
“啊!手手手!”
陳濺楠大驚之下,手掌無意識發力,黎志豪的肩膀瞬間被他扭脫臼了。
“掌門閣主將柳師姐許給了何人,一代弟子不就我和陳師兄嗎?”聽到柳依依竟然許給別人當侍女,坐在榻上的陸明也露出了一絲焦急之色,不過聽他說是許給一代弟子,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對對對,一代弟子不就我們二人嗎?難不成是許給我們二人之一了?”陳濺楠轉憂為喜,手一推,便將黎志豪的肩膀復位回來。
“不是你們!我也不知那人是誰,只知那人姓林,乃是掌門閣主新收的弟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