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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哭。」許雲清的確也沒有哭,只是低下頭,抵住他的肩,半晌小聲說,「你記性怎麼這麼好?什麼都記得。」
陶立陽收斂了笑意,拍著他的背:「你不是也沒忘嗎?」
「如果我忘了呢?你會不會很失望,會不會覺得自己做的都沒有意義。」許雲清抬頭看著他的眼睛,那雙永遠溫柔注視著他的眼睛,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陶立陽輕輕搖了下頭:「雲清。我說過的,你不用記得什麼,也不用有負擔。這個房子,只是,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他也很難準確描述出自己的心情,但他知道許雲清也是懂的。
所以索性什麼都不再說,伸手抱住了他,感覺許雲清的體溫從懷裡一直傳到心裡,然後貼著他的耳畔告訴他:「你就是意義本身。」
作者有話說:
抱歉,很久沒有更文了。遇到一點事情,自己狀態不是很好,在調整中,快要好了吧,大概。但這個文肯定是會寫完,不會中途跑路的。
第31章
太陽透過窗簾落在地上的光斑從牆角一直滑到床沿的時候,陶立陽睜開了眼睛。
他捏了下鼻樑,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這一動,引得懷裡的人也醒了,許雲清半張臉抵著他的胳膊:「幾點了?」
「三點一刻。」陶立陽放下手機,「起嗎?我去弄點吃的。」
許雲清睡意尚濃,腦子還有些不大清明,額頭在他肩上蹭了蹭,小聲嘟嚷說隨便。
陶立陽見他彷彿還有些沒睡醒,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貼著他耳畔商量:「要不你再睡一會兒,我晚點來叫你。」
陶立陽的呼吸從耳邊拂過弄得許雲清有些癢,他嗯了一聲,偏過頭在陶立陽臉上吻了一下,抓過被子半搭著臉,迷迷糊糊地又閉上了眼睛。
其實也沒有怎麼睡著,陶立陽是如何起身下床,穿上衣服放輕腳步出去,又小心翼翼地帶上門,細微的動靜卻都一清二楚。
許雲清原本是打算要再睡的,殺青以後也一直沒有休息好,難得有機會賴床,一時倒的確有些不願意動。但或許是身邊驟然少了個人,床鋪似乎涼得格外快,心裡也不那麼踏實,一面半夢半醒地迷糊著,耳朵總又忍不住去聽門外的聲音,想一牆之外的陶立陽在幹什麼。就這樣又眯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辦法繼續入眠,依稀聽到壁鐘的時針似乎響了一下,抬手壓了壓眉心,便也起了。
許雲清理好被子出去並沒有見到陶立陽,找了一圈才在書房裡看見他。
「這才又睡了多久,怎麼起了?」陶立陽停住手裡的筆抬起頭。
許雲清並不講自己的心思,只是笑著走過去:「在寫什麼?」
「想寫幅春聯。就是太久沒拿過毛筆了,手有點生。」
陶立陽往旁邊讓開一點給他看,晾在一旁的紅紙上已經寫好了一個福字。
許雲清饒有興味地看他:「寫什麼?年年順景財源廣?」
陶立陽不搭腔他的打趣,想了想,把毛筆遞到他手裡。
「我不會,你知道的。」許雲清這樣說,也還是接了過來。他的確是不會寫,只在拍戲的時候學過怎麼持筆。
「沒事兒。」陶立陽站在他身後握住了他的手,沉吟片刻,沾了墨落下第一個字。
不是許雲清隨口唸的那些,只是一句五言詩。
庶保貧與素,偕老同欣欣。1
寫完兩人一時都沒有動,倒是陶立陽另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纏住了他的腰,摟得極緊。許雲清說:「沒有這樣的,春聯不是都寫吉利話討彩頭的嗎?」
「還有比這更吉利的嗎?」陶立陽問他。
「那這也沒寫好啊。」
這倒是句實話,握著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