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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紀顏寧教訓了西山放匪徒,百姓們雖然高興,卻也無奈,畢竟他們失蹤的姑娘們還沒有回來,生死未卜。
紀顏寧仍是住在客棧裡面,白日裡客棧的客人多了起來,大多是為了一睹著她的風采,只是她一直房門緊閉,房門口也有護衛看守,偶爾會聞到她房間裡傳來的藥味。
直到第二日的傍晚,紀顏寧才穿著披風帶著帶著紀九悄悄地出了客棧。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恆城陷入了一旁靜謐之中,月色如水,將這座縣城映照得格外的清冷。
微風吹過,樹梢上傳來了沙沙的聲響,守在縣衙大牢門口的兩個士兵有些犯困了,打了一個哈欠。
其中一個士兵道:「你先看著,我去茅廁方便一下。」
「我也憋得慌,反正山匪都抓住了,誰還敢來衙門大牢撒野,咱們順便去拿點酒回來。」
說著兩人便離開了大牢的門口。
在他們走了之後不久,幾個黑衣人趁著此時無人從一旁的牆沿處飛躍而下。
兩個人守在了門口,其他的人往大牢裡走了進去。
周圍太過安靜,以至於守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人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卻不知在黑夜之中已經有許多支鋒利的箭頭這對著他們。
他們似乎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正要往旁邊探查,突然從不遠處角落的草叢裡射出了箭雨。
「不好,有埋伏!」他們大驚,立馬抽劍出來抵擋。
奈何箭射得太過密集,他們兩個就算是武功再高也抵擋不住,一下便被射死在牢房門口。
捕頭一看他們兩個人死了,立馬上前將牢門反鎖住。
進了大牢裡的黑衣人徑直朝著裡面而去,正打算找出那些被關押的匪寇,可是進來之後卻發現整個大牢空空如也,竟然是一個犯人也沒有,安靜得猶如這裡只是座空出來的牢房而已。
他們察覺到事情不對,立馬往回走,卻發現地牢的門已經被鎖住了。
「我們中計了!」只聽到一個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幾個人都聚集到了一起背靠在一起,警惕地看著周圍,他們這才發現這地牢裡,連窗戶都封閉住了,只有不少的火盆裡的火焰在跳躍著照亮了裡面。
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一會兒,他們終於發現了異常,意識漸漸的模糊了起來。
「是火盆……」還沒等人把話說完,一個一個都暈了過去。
……
紀顏寧和黃大人走進關押黑衣人的牢房的時候,捕頭應了上前:「按紀小姐說的,只留了一人,其他的都已經把他們的手筋腳筋都挑斷了,他們逃不了的。」
紀顏寧頷首上前,掃了一眼那些扔在昏迷中的黑衣人,轉頭問捕頭:「可搜身了?」
捕頭將一塊手令遞上前給紀顏寧。
紀顏寧一看,眉頭緊蹙起來上前,細細地檢查起那些昏迷的黑衣人。
「紀姑娘認識這令牌?」黃大人見她面色有異,不禁好奇的問道。
紀顏寧將那令牌收緊入手心,轉身出了牢房,說道:「大人還是不知道為好,就算是知道了,憑我們目前的實力,對他們無可奈何。」
黃大人低頭苦笑,說道:「那也不能當一個連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的糊塗之人。」
紀顏寧道:「這是金吾衛的令牌。」
黃大人不可置信,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他許久才開口道:「金吾衛不是應該在宮裡當差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做這樣的事情?」
紀顏寧說道:「金吾衛是皇家禁軍中最強的一隊,能入此衛的人武功必然高強,有時候也會為皇帝或者皇子暗中做些隱蔽的事情。這些人中只有一個是金吾衛,說明他們的老